間的教授,得維護知識分子的形象。不像在修真界我就是一小拔臘子,可以耍無賴,可以隨便罵人。
張秋生不知道高斯實在肚子裡來回切換身分,見他不出聲,以為他以沉默來表示不同意。
其實張秋生是本科畢業,不重新念本科也可以考研。他見高斯實這樣擺譜就懶得再多囉嗦,轉而來對付施布財:“你想通了?”
施布財用力點頭。沒想通又能怎麼著?張秋生又問:“你知道我的規矩麼?凡不同意第一次報價的,第二次我必定要漲價。看你說話困難,我就直接說吧,一毫米二十四萬。你要是五毫米全開呢,就拿一百二十萬來。我這人做買賣向來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我靠,就這樣還童叟無欺!你是誰都欺,欺得不能再欺。肚子裡打官司,臉上卻一點不敢露出來,施布財猛地點頭表示接受這價格。又抓起紙筆,寫道“全開多少錢?”想想又趕緊加上一句“優惠點怎麼樣?”尼瑪,我在你開價前說的,總不能說我還價。
好吧,看你剛才積極揭發修真妖孽高斯實的份上,給你優惠價。張秋生說:“整個嘴巴全開,這個,你再加一百二十萬吧。我這是跳樓價,揮淚大甩賣。一個半鼻孔就算你十萬。總共你拿二百五十萬算了。”
尼瑪,你這是敲詐勒索。明明是你自己作的孽,還弄得多大方一樣。施布財打落牙齒往肚裡吐,臉上還不敢露出一點不愉快的表情。被張秋生誤會了,說不定又要漲價。
施布財從手包裡拿出兩本支票。一本是現金支票,一本是轉賬支票。然後望望張秋生,意思是你要現金還是要轉賬。
“開轉賬支票。”張秋生取出一張紙條,上面有賬號。昨天就已經與證券公司營業部諮詢好了。諒來施大頭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施布財忍不住流淚。尼瑪,你早就準備好了,知道老子要無條件投降。老子怎麼就撞到修真界第一大禍害手上了呢!
施布財擦擦眼淚,趕緊將支票開好免得夜長夢多。張秋生朝窗外喊了一聲:“老高,你過來一下。”
眨個眼功夫高山寒就來了。張秋生將支票交給他,說:“你去銀行轉個賬。然後去證券營業部將支票底聯交給他們,順手將大戶室的事給辦了。”
高山寒抬腳就走。張秋生又喊住他,說:“賬轉好了,你先打這個電話。”張秋生指著高斯實桌上的電話。要高山寒將號碼記住。
依慣例,張秋生用銀針在施布財腦袋上脖子上亂扎一通,然後留針。平常留針都是二十分鐘,今天是等高山寒的電話來。電話是多長時間來,他就留針多少分鐘。萬一施大頭開的是空頭支票呢?
還好,大約半小時後高山寒的電話來了。張秋生三下五去二,將施布財腦袋上的針全拔下來,轉身立馬就跑。他早就看著施大頭一臉的不服,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這大頭要是噴一口臭氣可就乖乖不得了。
果然,施布財發現嘴可以張開了,立即深吸一口氣——。高斯實發現不對,連制止都來不及,二話不說也是拔腿就跑。
施布財連噴三口臭氣都沒將心中的鬱悶噴完。不能再噴了,臭氣太重他自己都受不了。
第九百二十六章 高斯實教授
兩倍的收益,在此時的股市,也只屬於較高的水平並不怎麼特殊。股市上充滿著一夜暴富的神話,三十來萬還算不上暴富,何況還五個人分,一人只能攤上六七萬。
一般來說六七萬也是鉅款了。那時有一萬元存款都算小康人家。可張秋生這些人不滿足。他們幾十萬上百萬的錢撈慣了,幾萬元真沒放在眼裡。
必須加大投入。同樣的收益率,本錢大的收入多。去哪兒籌錢呢?張秋生想來想去,想起手套裡還有幾件古玩。一個瓷瓶,一個硯臺,一個托盤。這是在大海上,從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