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的船上順來的。
嗯,還有在文達明家收來的一套傢俱。再有就是一把銅尺,這是法寶,不能算古玩,也是在謝老五船上順的。
這些古玩之所以在手套裡,是因為那時還沒有戒指。後來有了戒指,在南洋以及在木村、無恕那兒弄來的古董都放戒指裡,再後來就都交給秋蘭了。
不管怎樣,將這些古董賣了總可以籌到點錢。雖然這時的古董賣不上價,但也顧不了許多了。
星期天,張秋生將三件古董放書包裡,打的去找古董店。自己有車為麼要打的?他不認識路,由的哥帶著省事。
的哥將張秋生帶到古玩玉器一條街。在一家名為“施記古玩”的店門前下車。古玩玉器一條街嘛,說明這兒古玩店很多。張秋生就近進了這家施記古玩。
張秋生先拿出那個托盤。店員將這托盤左看右看,然後朝櫃檯上一扔,說:“這是新的。”
“當然是新的,舊的我能賣嗎?”張秋生對古董沒什麼研究,純粹就是一外行。不過店員的態度惹煩了他:“你什麼態度?新的舊的,你扔什麼扔!”
店員大概是欺軟怕硬,見張秋生髮毛連忙換一副笑臉說:“新的不值錢。您真要賣算你五十,要不再加你五元,五十五怎麼樣?”
張秋生再怎麼外行,這托盤是古董還是知道的。爺爺告訴過他,這是漆器,為明代初年一個叫張德剛的人所作。再說了,不是古董謝老五會收購?
尼瑪,誤進黑店。張秋生懶得囉嗦,收起托盤準備去第二家。店員連忙攔住說:“別啊,瞞天要價坐地還錢,做買賣哪有不還價的?要不一百怎樣?二百,一千!不能再多了。”
張秋生更加認定這是黑店。他如果執意要走,憑店員哪攔得住?張秋生做出要走的架式,卻讓店員攔著。他喜歡黑店,敲詐起來沒有心理障礙。就像在股市喜歡惡莊一樣,坐起轎子格外舒服。
張秋生還是要走。其他三四個店員一起過來將他攔著。這就有點強買強賣的意思了。當然也不過分,一個店員將價錢漲到一萬。
張秋生睬都沒睬,還是要走。一個經理模樣的人過來,朝自己的店員喝道:“快給客人泡茶!”又對張秋生說:“請坐,買賣不成仁義在。剛才是我們不對,向你道歉了。”
這不是黑店,只是店員太惡劣?張秋生是你敬一尺,他回敬一丈的性格。經理客氣,他也不好意思堅決要走了。只要價錢談得好,在哪兒不是賣?
張秋生屁股還沒落座,突然往起一跳就竄上樓。他感覺有神識在偷看,一閃既逝。說明此處有修真人並且與他是對頭,一發現是他立馬就要逃跑。
樓上是一會客廳或會議室,盡頭是一書房,書房裡還有一個側門。一個人正準備透過側門逃跑。
如意神爪出手,抓住這人的脖子硬將其拽回來。首先映入張秋生眼睛的是一個與籃球差不多大的光腦袋。
大家猜得不錯。正是在天關省城與其他幾個修真人伏擊張秋然與吳煙的,會噴臭氣的那個大頭。此人姓施,叫施布財。剛才聽見下面爭吵,就放出神識看了一下。發現是張秋生,知道大事不好,立馬就準備逃跑,誰知還是遲了。
施布財扭頭,張嘴,不知是要說話還是要噴臭氣,反正他的嘴張不開來。張秋生手一揮,一個粘字訣,不僅是嘴,兩個鼻孔被粘住一個半。一個鼻孔完全成了杆麵杖,另一個鼻子微微能夠通點氣。這是張秋生怕將他憋死,才給他保留了這麼一點點通氣口。
你噴臭氣哇,噴啊!你不是很會噴的麼,你不是一肚子臭氣麼?張秋生找把椅子坐下來,將兩隻腳架在寫字檯上繼續說:“你上次一口臭氣燻得我老人家頭昏眼花,連隔夜飯都吐出來。啊,你再噴啊!”
下面的經理帶著店員擁上樓,準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