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群毆。先將這小子打個半死,再送派出所。施布財揮揮手叫他們下去。憑你們幾個,根本不夠張秋生一勺燴。
店員們下樓後,施布財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他發現不能憤怒,越憤怒對氧氣的需求量越大。半個鼻孔出氣,供氧量太小,滿足不了憤怒的需求。
張秋生的話使施布財很鬱悶。不是說張秋生的德行是過夜不究麼?那次的事過去這麼長時間,他怎麼還在究啊?
張秋生回答施布財的疑問:“你開家黑店,啊,欺行霸市坑蒙拐騙。我一個明代張德剛的漆器,你居然只給五十元錢。不賣還攔著不讓人走,你是土匪還是強盜?”
這完全是瞎說。古玩行自古就是這樣,能蒙則蒙,蒙不過去再坐下來慢慢談。尤其像張秋生這樣,一臉的外行寫在腦門上,又是一副學生模樣,不蒙你蒙誰?
施布財還是不服。自己外行,還怪得別人欺負你?不過,尼瑪,你小子是扮豬吃老虎,騙老子店員以為你是外行。然後呢,就以店員騙你為由,再上來找老子麻煩。尼瑪,修真界第一大禍害,這種鬼點子都想得出來。
不服是吧?張秋生好像聽到施布財內心的吶喊,繼續解釋說:“不管怎樣我們也是熟人吧?明明看見我來了,不下樓歡迎也就罷了,竟然想逃跑,你什麼意思?我都不記仇,你還記起仇來?”
是不該跑,施布財承認躲避是一招敗著。甚至都不應該放神識去看。是神識驚動了這小子。
張秋生問:“怎麼樣,憋得難受吧?重要的是,還不能吃飯,也不能喝水。呵呵——,最最重要的是與女人親個嘴都不行,哦哈哈——”
施布財不**,與女人親不親嘴無所謂,這一點張秋生估猜錯了。不過憋得確實難受,不能吃飯喝水更難受。
張秋生將腳從寫字檯上放下,將身子湊近施布財說:“我們做個買賣。在你嘴角開個小口子,吃個麵條哇喝口水啊等等,都行。最多隻能開五毫米,一毫米二十萬,你看怎樣?”
我靠,你還不如去搶錢!這事明明是你做的,解一下卻要錢,還獅子大張口。施布財搖頭,堅決不同意。
施布財不同意也有他的底氣。他練過辟穀,可以兩個月不吃任何東西。而一般法術最多十二個時辰自解,也就一天不吃東西,他完全可以挺過去。就算張秋生的法術厲害,大不了持續一個月罷了。
然而施布財第二天就到了理工大,張秋生臨走時將聯絡方式給了他。
辟穀可以不吃東西,但水還是要喝的。施布財的嘴現在是全封閉,滴水不能進。他將一根塑膠管從鼻子裡插進去,試圖吸點水,結果被嗆得差點憋死。
辟穀時要運功,要吐納。嘴巴張不開,鼻子又不通,無法運功。還沒撐半天肚子就餓了,而且越餓越厲害。
施布財決定投降。修真界向張秋生投降的人多得是,不丟人。那些金丹高人連法寶都被這小子搶了,也沒見別人笑話。聽說元嬰高人都被他砸死,我一個小小的築基期投降就投降吧。
進了理工大的門。施布財發現又有一個問題很頭痛。張秋生雖然說了他在哪個院系,也說了住哪個宿舍樓。問題是這些院系與宿舍樓到底在哪兒呢?
嘴張不開,無法問人。施布財想了想直奔一個大樓而去。這大樓裡有個人他認識。
施布財在校園內東張西望時,張秋生正在教室裡聽課。高山寒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