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什麼時候變成營區了?
“何侍官說的有理,咱們不能再瞎耗,就把她帶走吧!”第一個爬進夏染房間的清秀男子點點頭,手勢一比,便要帶走夏染。
“等一等!”這時夏染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放聲尖叫。
“你們憑什麼帶我走,你們有沒有認錯人?”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夏染隨口捉了一個充數,卻惹來對方的微笑。
“我們沒有認錯人,你自個兒剛剛才承認你就是東方夏染的。”清秀的男子對著夏染眨眼道,弄得夏染更是迷糊。
“我是這麼說了沒錯。”因為她本來就是。“可是,就算我是東方夏染,這跟你們莫將軍又有什麼干係,他憑什麼派人來抓我?”
說帶還算好聽了呢,除了正跟她說話的男人長得清秀順眼外,其他兩個彪形大漢看起來就是一副專門綁人的模樣,著實嚇人。
“原來你還沒聽懂啊!”見夏染一臉迷惘的模樣,清秀男子這才恍然大悟笑出聲。
“我本來就沒聽懂。”夏染氣呼呼地說,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清秀男子邊搖頭邊自衣袋裡抽出某樣東西,似是一張白紙。
“知道什麼?”夏染起聽越迷糊,搞不懂他在賣什麼膏藥。
“哪,拿去,認清楚上頭是不是你爹的筆跡。”清秀男子將抽出來的白紙交給夏染,順便為她張開。
“你爹將你許配給鎮守在邊關的莫沁濤將軍,這是允婚的狀子。你看清楚了。”清秀男子邊笑邊解釋,夏染則是差點暈倒。
這紙上的筆跡確實是爹爹的,他老人家不但親筆允了這樁婚事,還順道蓋上了手印,換句話說,這樁婚事她就算想賴也賴不掉!
“現在你終於瞭解,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吧!”清秀男子扶住看起來快暈倒的她,再次對著她笑。
“我……大概明白了。”她不但瞭解,而且想哭,她爹爹居然
把她許配給一個守城的將軍,應驗了冬舞的詛咒。
“既然你清楚了,應當不會反對我們將你帶走。你知道,我們還得趕路。”清秀的男子又說,夏染一樣還是很想昏倒。
“你所謂的趕路……不會剛好就是那個那個……西北的那個那個……”夏染已經驚愕到說不出話來了,幾近語無倫次。
“你是指咱們的營區?”清秀男子替她解釋,只見夏染拼命點頭。
“你猜對了,咱們的營區就駐紮在龜茲。”
“請教一下……”她有不好的預感。“那個叫龜茲的地方,都有些什麼東西啊?”除了長安她哪兒都沒去過,自然不明白其他地方有何特殊之處。
“很多啊!”男子笑著回答。“有平原、沙漠、佛像和羊,當然還有牛和馬。”這些都是西北的特產。
平原、沙漠、佛像和羊……聽起來還不算太糟。
夏染正想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不料對方接著又開口。
“對了,還有駱駝,我差點忘了提。”清秀男子輕拍自個兒的額頭,責備自己的粗心。“我必須事先警告你,營區那些駱駝大爺們的脾氣不是頂好,你餵它們的時候,可得小心不要被它們的咬。”
“楊副將,別說了,夏染姑娘已經昏倒了。”
兩人身後的侍官提醒滔滔不絕的副將,清秀男子這才攙扶起早已口吐白沫的夏染,咧嘴微笑。
“走吧。”男子一邊笑著結束對話,一邊將不省人事的夏染甩上肩,打算來個無聲的綁架。
“楊副將,咱們就這樣把人帶走,好像不太好吧!”再怎麼樣他們也是正人君子,雖說莫將軍有令,可也不能像個綁匪一樣無理呀。
“何侍官說的是,那咱們就留個言吧!”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