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川與任永裕商量好,晌午過後讓老人前來辨認屍體,當下她同蕭木去那裡打探關於釵子的事,說過就此告別。
任永裕看著他們的背影。
郎才女貌,般配極了,或許他們應該在一起。
任永裕憂愁感漫上心頭。
他聲稱只要鳳川幸福,跟什麼人在一起都成。
可到頭來,他確見不得鳳川如此。
蕭木,你到底哪裡好?
晌午過後,任永裕帶著老人前去衙門辨認屍體。
她年歲並不算太大,但眼睛卻有些花。
覷著眼睛,勉強看到了屍體的臉。
“德才,你這是怎麼了?”老人認出了死者正是她的兒子。
死者李德才,實際上賣油紙傘的,平日裡生意不錯,賺了些銀子。
那日如往常一般,他跟孃親打了招呼,便出門了。
可朝霞已去,日落降臨,他還沒回家。
老人有些著急,便推開門兒到門口等著。
半晌不見人回來,有些著急,聽說集市旁有一家伯樂探館,邊去詢問。
“我的兒,你告訴娘,是誰害死了你?”
鳳川讓小衙役端一壺水來,倒了一杯給老人,順著詢問,死者生前有誤得罪過什麼人?
老人晃頭,平日兒子總是報喜不報憂,他總說一切都好,害怕自己擔心,他從小很少闖禍,所以自己一概不問,可……
老人拿出帕子,抹掉眼淚。
兒子的死讓她意想不到,平日裡兒子總是笑呵呵的,怎麼出了這事?
“那您有沒有兒媳或孫子?”
老人搖頭,更加難過。
這香火還沒傳下去,他就……
想起這些便是心酸。
“那他有沒有意中人,或哪家姑娘指給了他?”
老人想了想,兒子那日確實有說過,他要給孃親一個驚喜,還說過個兩三日便帶一個人回來。
鳳川直覺,這個女人一定知道什麼。
或許那個釵子的主人便是這神秘女子。
“節哀,人死不能復生。”鳳川走到老人身旁,“您身上好香!”
老人聞了聞,她倒是不覺得。
平日裡兒子做的油紙傘上有香料,自己經常在院子裡,或許染上了。
死者身上為什麼沒有香料的味道,而且那些油紙傘去了哪裡?
任永裕送走老人,鳳川收穫了很多,雖沒直接線索,但至少確定,這個釵子和案子有關聯,那個神秘女人在李德才被害之時出現過。
只可惜他沒來得及告訴孃親,姑娘姓什麼,名什麼,便被害了。
剛剛老人身上的香氣,鳳川總覺得在哪裡聞過,奇怪,在哪裡呢?(未完待續。)
115男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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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川去了老人家中,瞧了瞧剩下的油紙傘。
那些香氣撲鼻,款式不一的油紙傘靜靜的躺在角落裡。
粉紅色,上印梔子花紋,檀木扇柄。
硃紅色,上印淺粉牡丹,大氣高雅。
“這些都是你兒子做的傘。”
老人點點頭,他那日出門還帶了許多走,可人卻出了事,那些傘想必是被人拾了去。
紙傘雖美,但有的傘骨與油紙之間的部分漿糊漏出,平日裡若是做的急了,便會有這種疏忽。
所以也算是一種記號,可不是每把傘上都會有這樣的痕跡。
“老人,你知不知道你的兒子平日裡做油紙傘是否有什麼特殊的手藝?”
老人年歲大了,不懂什麼,只是 說平日裡兒子經常削木為骨,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