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地做著。
“那他用什麼工具呢?”
老人指了指一旁的刀子,“平日裡他都是用那把細長的刀子削木頭,然後用哪個東西打磨。”老人揮手指了指。
鳳川一眼望了過去,東西拜訪整齊。
這次鳳川有些犯難,似乎沒有一條清晰的線索,能令她尋出一個範圍。
那些油紙傘去了哪裡?
鳳川想起死者被發現的位置是客棧的後山。
那離客棧很近,說不定有人會目睹發生的一切。
說罷,鳳川去了客棧。掌櫃很友善,問有什麼能幫忙的。
“那日客棧的後巷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我想進裡面瞧瞧。那個客房能看得到後巷,可以嗎?”
掌櫃點頭,說隨便瞧,只是有幾間客房有客人,便不可瞧。
“沒關係,我去瞧瞧便是。”
她站在一樓,倚著窗子。望著外面。
客棧外屋簷遮擋著窗子。
看來若是目擊者看到兇殺過程,也只能在二樓。
鳳川上了二樓,最中間的位置沒有人。她慢慢走上去,隨即推開窗子。
這間屋子剛好可以看到外面所發生的一切。
“掌櫃,這裡的客人什麼時辰離開的,你可否知道他是誰?”
掌櫃猶豫了一陣子。這人來人往。她那裡記得,來這裡的多是外鄉客,行走之間落個腳,若是說找到他們恐怕是難了,“怎麼,他們跟這件事有何關係?”
鳳川搖頭,只說隨便問問。
“你說有幾間有人住的,都是什麼日子住的?”
掌櫃下樓仔細翻看賬簿旁的冊子。
隨即攤開手。比劃了幾下,“二樓東頭第一間客人來了有五六日了。東頭第三間昨兒來的。”他翻了一頁,道:西頭第一間屋子是前兒來的,今兒倒是該離開了。
“只有這幾間屋子有人?”鳳川用手撥了撥冊子。
“這是?”
掌櫃扭著脖子,瞧了瞧,“這間屋子是吳家少爺留的,他一年到頭都付房錢的。”
“為什麼?”鳳川有些好奇,為何會有人留下一間客房?
掌櫃見鳳川只是隨口一問,便隨口一答,他不差銀子,家裡時常有遠方親戚,外加……
見掌櫃遲疑,鳳川追問後面的話。
“沒什麼,男人嘛,都會帶幾個女子出來玩玩的。”
鳳川一聽便知道,這個吳少爺不是好東西。
她找了二樓東頭第一個房間裡的人。
那人是要去其他地方,因路途遙遠,要住上半個月才能出發。
“你住這些日子可曾見到後巷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三口之家,兩個大人紛紛搖頭,一旁的孩子卻說有人吵架。
“風兒不許胡說。”
小孩子眨巴眼睛,看著爹孃,閉上了嘴巴,到一頭顧自的玩去了。
“你們不是當地人,自然不會被報復,可若不說實話,被害死的人便無法瞑目,你們難道 真的忍心看著死者往死嗎?”鳳川企圖說服他們。
男子仍舊說第一次來臨安,見什麼都好奇,所以三人一般都是在集市上,並沒看到什麼,孩子小不懂事而已。
“小弟弟,你告訴姐姐,這幾日你聽到了什麼,見到了什麼啊?”鳳川蹲下身子,雙手託著地上的小男孩肩膀,親切的問著。
男孩仰著頭,害怕的看著爹孃,然後搖頭。
“你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吃糖人兒。”
小孩子仍舊搖頭,鳳川看著一旁的女子。
最疼孩子的莫過於孃親,天下孃親都有一顆慈母心,鳳川問女子,倘若有一日被害的人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