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兇手行兇的人不說,她心情會如何。
“你——”女子看著鳳川微微皺眉。
鳳川的這句話正中下懷,她看著男子,男子也看著她,兩人彼此相望,最終男子嘆氣,“那日我們確實聽到了隔壁不遠處有人吵架,不知哪間屋子,但是吵得很兇。後來沒多久我們便聽到有人叫死人了,再爬窗戶便看到很多人圍著。”他強調,自己沒看到那人的樣子。
鳳川點頭,看來與李德才吵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男子又改口,“我只是聽到吵架,但不知和這件事情是否有關係,我們一家三口只是路過貴寶地,還請姑娘不要牽連我們。”
鳳川答應他,自己回去不會亂說,接著拍拍小男孩的肩膀頭,說這就去買糖人兒給他吃。
一出門,任永裕便找鳳川說有線索。
那日有人看到這個客棧門口有人鬼鬼祟祟拿著一堆的油紙傘,且朝著一個酒家走去。
“裕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說正查一個偷雞案,路過之時,看到了一些人下棋,一個人起鬨,說讓雲歌酒家的小二請客,最近賺了一筆好的。
後來任永裕聽說了油紙傘,便想起鳳川所說的油紙傘之事。
兩人趕忙去了那酒家,一進門便有兩個人招呼著。
任永裕先開了口,問是否有人近日偷了一批油紙傘。
小二看著鳳川和任永裕,說自己不知道。
另一個小二低頭,躲避鳳川的目光。
“你知道這件事情吧?”
小二緊張兮兮的看著周圍,說那不是偷的,。而是撿的。
“你趁人不在的時候撿回家,那不正是偷嗎?”鳳川訓斥,他不滿的搖頭,那些油紙傘整齊的擺放在巷子裡,自己見沒人要便拿了回來,後來給了一個男兒,換了些銅版花。(未完待續。)
116男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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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川問男子是否記得這傘的模樣?
他突然轉悲為喜,笑了出來,“我留了一把,給娘子的,還沒來得及拿回去。”說著她從一旁抽出一把紫色素傘。
鳳川放在手裡打量。
紙內糊的很結實。
傘骨卻有些鬆動,木柄上有劃刺。
紙上並沒有好看的花紋圖案。
這東西不能對比,比照便能看出手藝的不同。
“你撿到的都是這樣的?”
男子點頭,一共七把,自己留了一把,剩下六把換了幾個銅版花。
鳳川奇怪,“裕哥哥,你剛剛聽什麼人說小二撿了不少的油紙傘?”
任永裕拉著鳳川,走到巷頭,剛剛那群人突然不見了。
他還在納悶兒那些人的去向,鳳川突然跑回客棧。
她顧不得掌櫃的召喚,便上了二樓,輕輕竅門兒沒人應,便大聲呼喚,掌櫃這功夫上來說一家人剛出門去,被一個人喚了出去。
“這個人長什麼樣子?”
掌櫃記不大清,只知道這是一個男人,身高六尺,圓臉,左眼有疤。
倘若三口人真的被壞人叫走了,那說明,這個兇手一定是客棧裡的人,他們知道鳳川從三口人那裡得到了真相,才會下手。
鳳川默默祈禱,三口人一定要快快回來,不可以有事。
“掌櫃,他們回來的時候你到衙門通知我一聲。或讓他人告訴我,好嗎?”
掌櫃明辨事理,又和藹。裡外自己沒事,派人走一趟倒是可以。
鳳川正要離開,又開始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
任永裕見鳳川憂心忡忡,便想法子逗她開心。
她搖頭,心裡難受,猶如哽咽之物卡住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