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你的日子,不難熬嗎?女子一生本就苦,再找一個心中沒有你的男子,那就更苦了。”
“阿孃,求求你。”秦桃桃跪下。
宋母扭開頭,“你若真在乎行哥,又怎會去與別的男子”
“阿孃”
秦桃桃臉色大變。
“你與別的男子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應該找那男子負責才是,而不是與行哥還強行在一起,我們宋家不能要這樣的兒媳。”宋母硬下心來。
這事不能再拖。
秦桃桃慘白著臉。
宋母也知不能逼的太急,“桃桃,聽說二公子很有威望,又年輕有為,那又是世家公子,哪怕是給那樣的男子做妾,也勝過富戶人家。”
也不知道是被宋母勸通了,還是自己想通了,秦桃桃之後再沒有說話,恰巧顧韞她們又回來,兩人也就止住了話題。
前天沒有休息好,今天一躺下,眾人早早睡了。
顧韞半夜裡發起燒來,紀媽媽察覺後,忙坐了起來。
“媽媽不必驚慌,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躺下吧,不要驚動別人。”
紀媽媽哪裡還能睡下,“娘子,我去問問驛站裡有沒有退熱的藥吧。”
“沒事,明早再說。”
結果第二天早,顧韞燒的更厲害,臉紅紅的,人都起不來了。
盧植得到訊息後,立時趕了過來,他緊皺眉頭,“大娘子燒成這樣,怎麼才讓人通知?”
紀媽媽不敢說主子攔著。
顧韞睜開眼,說話時聲音也乾啞,“盧侍衛,我怕是一時趕不了路,還要麻煩你和驛站這邊說說,我要多停留幾日。”
又道,“路上行程緊,盧侍衛可護著眾人先去廣陵,不過還有兩日行程,待我病好之後,和紀媽媽再過去。”
盧植想到主子交代的話,什麼也沒說退出去,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老大夫,給顧韞把過脈後只說得了風寒,驛站有備好去風寒的藥,直接給顧韞熬上。
一碗熱湯藥喝下,顧韞身了一身的汗,燒也退下去。
這樣一來已經耽誤了半日,顧韞又勸盧植眾人先趕路時,卻見盧植不知從哪裡弄來牛車,直接讓顧韞躺上去。
顧韞見此,也知道是不能甩開盧植了,只能任命。
呂施施一直冷眼旁觀,盧植是二公子身邊侍衛,除了對二公子,從未見他對外人上心,今日竟然呂施施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顧韞身上。
她與二公子到底是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