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面對面,也無法抗拒得了這種親密行為吧!
“你……”莊書蘭吶吶地開口,可說了一個字後,就不知道下文該說什麼好了,手無所頓挫,想推開他自己行走,可又下意識地緊抓著司徒明銳的衣衫。
沒事!不過是被抱了抱而已,你一個現代人還接受不了這點小接觸嗎?最為主要的是,現在是特殊情況,就更應該另當別論了。莊書蘭不停地在內心為自我催眠,深吸一口氣,夾雜著他衣服上的紫檀薰香,安穩了不少,心中的羞澀是沒有了,可臉上依舊是一片紅。“那個,謝謝!明天我會派人送謝禮過來。”就算是被吃了豆腐也得吞下聲,還是得做好面子,以示會知恩圖報。
司徒明銳挑眉,看了一眼懷中滿面羞澀,卻又一派平穩地道著謝的女人,硬是彆扭得可愛。忍著嘴角已經浮上來的笑意,給了她一記勾魂的眼神:“送什麼謝禮?一般的禮物我可是不收的喔!”
“……”被他的眼神一掃,莊書蘭的腦子再次當機三秒,回神後,深嘆她竟無法抵禦男色時,莊書蘭懶得回覆他的話了——全皇朝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司徒明銳為官幾年收授賄賂一向都是大手筆,不好的東西他瞧不上眼,太少的銀票他直接丟掉。而這一刻,莊書蘭開始悔恨,好好的提什麼謝禮,她哪有那份閒錢去買什麼上好的羊脂玉之類的東西來送給他?就算是有,送給他也是種浪費——像他這種人還會缺少這些東西嗎?
談話間,司徒明銳已經出了園,拐了幾個彎就進了書房。大夫早已經候在書房門口,見司徒明銳先是抱了名半昏半醒的女子,先是愣了愣,卻什麼也沒有說,跟著主子進了書房,按著主子的吩咐給沾著榻就‘昏’死過去的姑娘請了脈,開了藥,只不過這其間,多看了那姑娘兩眼——嗯,雖不是什麼天姿的絕色,還有點嬰兒肥,但還很耐看,看了第一眼還想看第二眼,還是越看越有味道,就算她是‘昏’了,眉宇間的那派淡然平雅饒是誰看了,也會覺得舒心。
“爺,這位姑娘沒什麼大礙,只是感染了風寒發燒昏睡,出了點酒疹子而已,屬下給姑娘開兩付藥,吃完後便可退燒,只是那酒疹子……”元大夫請完脈,對著坐在書桌旁看著摺子的司徒明銳回報著。
“酒疹子怎麼了?”司徒明銳頭也沒有抬,繼續拿著硃筆在摺子上批畫著。
“雖然這位姑娘對酒過敏,可想要快速退去酒疹子,只須用酒拭遍全身,疹子自然會消下去。”元大夫如實稟報著。
“……知道了,退下吧!”司徒明銳手中的筆微微頓了頓,可頭始終沒有抬起來過,面色不變地繼續做著手裡的事。
第三十二章
很涼,卻又很舒服,舒服得讓人不想睜開眼睛,想就此永遠地沉淪。莊書蘭很想愜意地享受著這份清涼,可撲鼻而來的酒氣味兒讓她很是難受,酒味太濃,好似她整個人都泡在酒罈中一樣。
酒罈?!莊書蘭心中一動,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一間陌生的房間,正待細看時,後背處被人潑了一瓢涼水,濃濃的酒氣伴著冷冷的涼意刺激著神經,也就在這個時候,莊書蘭才意識到她正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洗澡桶中,且桶中的水正是散發著酒味的源泉。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哪裡?莊書蘭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在這時,一隻軟軟的手放在了她的後背上,下意識地,莊書蘭反手一把抓住了那隻手,猛地一帶力,將手及手的主人甩到了桶裡,同時反手將其制住,來不及看清是什麼人,厲聲問:“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姑……姑娘!這裡是司徒大人的府第,奴婢劉香,奉司徒大人的命令為姑娘沐浴。”幾次磕磕磕碰碰劉香忍著手腕上的疼痛將話說完,也被桶裡的酒嗆得滿臉通紅。
聽劉香這麼一說,莊書蘭這才意識到她正把一個綰著雙髻,著青色布衫的女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