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當她在經過努力後仍無法得到幻柏全心全意的愛,她會因愛生很,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你不是說,只要付出努力,付出真心,總會有感動他的那一天嗎?所以,我不會退縮,否則我這五年來的付出算什麼?”花如玉的眼裡一片堅定,“我相信,當你不在出現時,他一定會把目光轉向我的,一定會的!”
真是這樣?莊書蘭輕輕一嘆,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一切隨緣吧!”
莊書蘭軟下了目光,平淡地嘆著。
兩日後,莊書蘭帶著四兒我到幻柏,向幻柏告辭。
“在這裡住得好好的,為何要搬走?”幻柏狠狠地瞪了一眼莊書蘭手中提著的包裹,重重的一撐拍在了他身旁的桌子上,那桌子瞬間散了架,坍塌在地,也把一旁的四兒嚇得往後驚退一步。硼莊書蘭不為所動,平淡地敘述著:“師傅,很感謝這些日子以來你對我的照顧。師傅在我最難堪的時候扶了我一把,我份思情我會償還您的。”
“我不要你的償還!”幻柏沉下了臉,氣乎乎地道,“為什麼要搬?”
“恩怨分明是我的信條之一,而且我不喜歡欠了別人的思情。”莊書蘭堅持,卻不回答他後面的問題。
“為什麼要搬?馬上過年節了,你要搬到哪裡去?”幻柏追問。
“四兒,你先出去等我吧,我單獨跟師傅說會兒話。”莊書蘭見四兒被幻柏冷冷的語氣嚇得哆嗦,小聲對她言語。
四兒帶著不安的目光看了莊書蘭一眼,直在莊書蘭的眼中看到不容反抗後,帶著擔猶的目光退了下去。
四兒走後,莊書蘭坐到幻柏的對面,腳踩在那壞了的桌子木頭上,微微有些不安,卻把那份不安藏在了心底。“師傅為何要生氣?我搬出去又不是搬出了京城,以後還是可以見面的啊!師傅是否為我想過,我現在是一朝中官員,多少會有官員親自到家裡來拜訪我,如果被那些官員發現我現在住在一男子家中,在官場上,他們將會如何評價我?雖然我現在名聲狼藉,但我想力拖狂瀾,多在官場上結交一些朋友,多留一點好印象給他們,這樣才有助於我在官場上立足。”莊書蘭一臉平靜地擺著大道理,說得連她自己都認為這是一個最為完美的理由了,“我想在官場上闖一番天地出來!向他們證明我這個被人冷落的人有著他們想不到的力量。”
“真是這因為這個才搬出去的?”幻柏以跟她相處五年的經驗來算,有些不相信莊書蘭的這番話,可她清冷的目光透著絲絲堅定,又讓幻柏不得不信這番話的真實性,而且最近他也知道莊書蘭一直在努力地工作,甚至把公作帶回家來熬夜完成,她這樣的拼命更是提高了這番話的可信度。
“當然啦!”莊書蘭點頭附和。
“那你現在出去打算住在哪裡?”幻柏緩下了面色。
“一個朋友的舊居里。”莊書蘭簡易地回答。
“告訴我地址,我去看看那裡住著安全不安全。”
“師傅,等我安置好了,我會告訴你地址的,但是現在,我不會告訴你。”莊書蘭搖頭,現在,她要切斷幻柏任何暖昧不清的舉動,就算是出自師徒、朋友的關心,她也要讓這個有一個度。
見幻柏的臉又沉了下去、莊書蘭轉開了話題:“師傅、既然您退出江湖打算在京城裡定居,您還是找點事來做吧!您一生持劍,可以說除了拿劍外,您也不知該做什麼了。我聽聞九門提督府那裡在招人手,有沒有興起當一名官差?”
莊書蘭微微一愣,輕輕一嘆,如果在未識得他的那份心之前,莊書蘭一定會回答可以去試一試,但是,現在莊書蘭不想這樣答了。“我只希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