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搬走?既然要搬還是可以待到年節後再搬啊!”
“如玉,我們不玩猜謎好不好?”莊書蘭輕輕一嘆,如玉眸中一閃而過的興奮光芒視猶如一骨刺,猛地紮在了心間,“你的心思我明白,你總覺得我跟師傅之間似乎有著什麼超脫常理的關係,特別是在娃娃臉這個月去看江湖熱鬧後,你幾乎是每天都要來這裡巡視一番才安心了。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讓你安心。”
“蘭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玉微挑眉,面上似乎有了層層怒意,“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了!以你的聰慧,怎麼可能不知道幻柏對你存在著另類的情感?你天天裝傻心安理得地享受著……”
“如玉!”莊書蘭沉下了臉打斷了花如玉激烈的言詞,“我敬重幻柏如父、如兄,你不要把話說得太過分!”硼“真是這樣?真是這樣那你就當著他的面把話說請楚啊!”花如玉抓住了莊書蘭的手,大有把莊書蘭括出去當面對峙的趨勢,但莊書蘭不為所動,如玉笑了,笑得甚是嘲諷,“怎麼?不敢了?還是你心裡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而退卻了?”
“原本就沒有的事,我為何要去多事?”莊書蘭丟開花如玉的手,淡淡一笑,“如玉,你多慮了,我只是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你對我莫名的敵意,我今日才會這樣說的。”
“我多慮了?”花如玉冷笑,笑得一片悲涼,“當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處時,他的眼只看著你,對你噓寒問暖,反倒是我,被晾在一旁,像是個多餘的人一般!在他這住在京城裡的一個多月裡,他從來沒有去我過我,都是我厚著臉皮倒貼過來,然後看你們相親相愛的和諧畫面……”
“如玉!”莊書蘭輕輕一嘆、扶上花如玉的肩、看著她眼角滾下來的淚水,心中也是梗塞,“如玉……如玉……”低低叫了兩聲,萬般言語卻說不出來了,有事些,莊書蘭沒辦法向花如玉解釋,她的這一世算是偷來的,經歷了生死之劫,也算是大起大落中來了又去,現在只想著如何讓自己活得更像自己一些,所以,她此時也沒考慮過與什麼人談一場戀愛或是成家之類的問題,一則她還年輕,按著她的觀念十五歲的身子考慮這些似乎早了些;二則,壓抑太久了,她只想隨心所欲,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縛了。
“如玉,給我一年的時間,一年後,我會從京城裡消失,從你們所有人包括幻柏的視線中消失。”最終,莊書蘭向花如玉許下了承諾,“從此你們的生活裡再也不會有莊書蘭這個人物了。”京城太過壓抑,官場太過複雜,江湖紛爭太亂,’家人‘兩個字距自己太過於遙遠,飄姨因自己而受拖累,朋友因愛情幾近要與自己反目——莊書蘭,這京城裡真的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你留戀了!
而且,一年的時間應該夠了吧,或許還可以再快一些,翰林考核已經出來兩次了,得了兩個丙,只要再得兩個丙,官場上的事就真正與自己無關了!
“真的嗎?”花如玉像是溺水中的浮萍,一把抓住了莊書蘭的手,仰望著,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你真的不會再纏在幻柏的身邊了嗎?你能說到做到嗎?”
“真的!”莊書蘭微微一笑,安撫地握著花如玉的手,心中一片苦澀,果然,這友情太過脆弱了,如玉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將來的打算,她只關心自己會不會在幻柏的視線裡出現,現在她的腦子裡除了愛情還是愛情吧!“如玉,你與師傅的緣份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只想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若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是放棄了吧,至少別把自己逼入絕境——至死地並不可能會百分百地後生,萬事給自己留條退路,不要在愛情中迷失了心智,丟了自己。”
花如玉性子激烈又好強,自到醉春宛開始,每日接受訓練讓她有著不服輸的性子,所以她才能在眾多女子中脫穎而出,一夜成名為京城裡的名姬。
可正是她這樣的性子,莊書蘭很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