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都不怕,怎麼會怕我呢?”
莫葉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對這位很可能與伍書是‘同行’的青年人時,反應表現得有些激烈了,乾咳一聲後,她有些艱澀的開口辯解了一句:“我……我認生……”
這話一說出口,她連自己都不太相信。
“其實我們之前也是見過的,只是我雖然還記得你,但你卻很快將我忘了。”青年人說罷,將束在背後的手挪到身前,卻是壓了兩枚銅錢在長桌上,故意敲出了聲音,以此提示那店家結賬。
垂手於身側,青年人又道:“老五終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所以託我送你一程,咱們走吧。”
話一說完,這青年人也不再管莫葉感受如何,他已經向早點鋪外走去。
獨來獨往、我行我素,一夥人果然有著差不多的行事做派啊。莫葉旁觀青年人那透著毋庸置疑意味的行為舉止,她暗自嘀咕了一句,卻是不再像剛才那樣對他心生畏懼了。
那青年人說“走”,這一路上就真是用“走”的。莫葉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剛開始她還覺著有些不自在,同行了一段路後,她才漸漸適應了這個陌生面孔的人走在她前頭引路,同時她也漸漸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這個人也像伍書那樣挾著他飛簷走壁,她才真要覺得尷尬呢!
只兩人人才走出一條街,就在另一條街的路口被一隊巡城隊士擋住了去路。準確點說,是那青年人被那組巡城隊的長官攔住了。在他二人走近之前,青年人已回頭示意莫葉站在原地,而那個身著輕甲的巡城隊長也沒有讓他的隊員跟得太緊。
—————————————————————
ps:再次說明啊,此文全架空,此文中的川州軍不是指四川。擇日我還是想辦法弄張地圖出來吧,唉~
(808)、遙期何人?
…
營地裡搭建起了臨時的演武場,因為有一批新型的軍械從單獨的途徑送來,需要給一段時間,讓將士們熟悉。這批軍械詳細說來,其實是在原有軍械上進行了更深度的功能開發,或增加了器械本身的質量,或增加了更多的功能,整體樣貌上與將士們平時操練所用的軍械差距不大,所以將士們熟悉起來也不會耗費太多時間。
紮營在野地,條件有限,演武場才會離中軍帳過於靠近,如此噪音襲來,擾人思緒在所難免。王熾深知其理,也能體會將士們拿到新軍械的新奇心情,所以雖然被吵得在營帳裡坐不住,卻也沒生什麼怒氣。
演武場中間搭起一個還算寬敞的高臺,高臺三邊圍坐滿兵士,皆聚精會神看著臺上那位臉色有些蒼白於常人的輕甲軍官講解手中所持的一把弩。
王熾含笑走到人群最後,也如那些兵士一樣盤膝席地而坐。他走入兵士人群裡沒過多久,就有一名將官認出了他,一時間驚愕失言。隔了片刻,這名將官才回過神來,正要開口之際,就見王熾抬手示意息聲,他連忙又閉上嘴,垂在身側的手卻止不住有些抖。
王熾悄然參與到兵士之間,不想驚擾他人,除了因為這場景讓他忽然想起以前在北疆的軍中生活,他有意的想重溫片刻,還因為他深切知道,如果他此時亮明身份,臺下觀看新軍械演練的這些兵士會沉默許多,那麼有些新奇的想法、智慧,或也因此埋沒下去。
他知道臺上那個人向兵士講解新事物時慣用的套路,必定會激勵兵士踴躍建言,至於採納與否,他心裡自有定策。這一場講演,他不僅要將新軍械的優點帶給所有聽講的兵士,他還要從場下的兵士裡蒐集更多改良技巧。不得不說。他這般行事策略,的確為南昭的軍械改進事業蒐羅了不少新智。
果然,王熾坐下沒多久,臺下聽講的兵士裡。就有一個人站起身,先朝臺上拳掌向擊行一道軍禮,然後發生問道:“敢問參軍大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