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穩定自己狂跳不已的心,也為了能夠動筆寫點東西,董智翻看著胡忠漢編寫的《雙向式英語》,在一張紙上寫起了單詞,剛開始寫時總是丟三落四,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他用意念強迫自己進入學習態,但思想這個淘氣的東西時不時地總往楊醜醜那兒跑。
就在這時,一陣風把楊醜醜吹進了董智的辦公室。
楊醜醜還是那麼笑盈盈地飄了進來,還沒等董智抬起頭來看時,楊醜醜已抱著董智狂吻起來。董智感覺到了一種神助般的飄飄欲仙的美,他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愛情帶來的愉悅和*……
董智握著楊醜醜那雙有些涼意的手,心疼地說:“我給你倒杯熱水,快暖和暖和。”
楊醜醜把頭埋在董智的懷裡,閉著雙眼,喃喃地說:“真是太想你啦。”
“不是前幾天才見了面嗎?”董智故意這麼問。
“我現在一天見不到你,就六神無主。”
“我剛才還想你想得六神無主呢。”董智認真地說。
“真的?”
“一大早說話那還能有假?”
兩人會心地笑了。
楊醜醜喝了幾口水,雙手抱著水杯,手也暖和了。
楊醜醜輕輕地捶打著董智,嗔怪道:“都怪你,把我害得好苦。”
董智不解地問:“我啥時候害你了?我親都親不夠呢,哪有時間去害你吶?”
楊醜醜哈哈地笑了起來。
楊醜醜邊笑邊說:“就是你害得,你害得,你害得!”
董智說:“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有文化,我說不過你。”楊醜醜嚴肅地說。
“我有文化也不至於到你這文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總得讓我明白吧?人家法庭斷案還有案情陳述呢,何況,你老妹子在我名下受了不白之冤,理應*昭雪,外加賠償損失,怎麼樣?”
“老哥真好。”說著楊醜醜又甜甜地吻了一下董智。”
“好什麼好,一提賠償你就眉開眼笑。”董智用手指點了點楊醜醜的前額。
楊醜醜從董智懷中站起來,邊從董智的臉部、胸部指到褲襠,邊一本正經地說:“老哥是人好,心好,寶貝也好。”
董智像訓斥小妹妹一樣對楊醜醜嚴肅地說:“老幫菜了,還要*我,一點正行也沒有,去去去,坐到那邊,我寫點東西,呆一會兒再聊行嗎?”
楊醜醜生氣地扭了扭身子,一屁股坐到董智對面的椅子上,兩手交叉地放在了桌子上,又把頭放在了交叉的手上,生氣地看著董智。
董智說:“看!看什麼看!沒見過?那有書,你不能看看?”
楊醜醜小聲地說:“哎,幹嘛那麼兇?看就看嘛。”
說著,楊醜醜從旁邊拿過來一本書翻了起來。
說實話,只要見到楊醜醜,董智那顆騰跳的心一下子就回到自己的胸膛,這時候他才能凝神靜氣。他略一思索,動筆寫了起來,只用了二十幾分鍾,就把一個三百多字的編者按寫完了。然後,他又開始改稿。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楊醜醜把一張紙放到了董智正在改的稿紙上面。董智一看,上面寫著一首詞。
鷓鴣天
秋波暗送一點通,一見鍾情醉顏紅。嫦娥成仙月朦朧,當年玉露遇金風。
晝思念,總相逢,夜夜夢裡與君同。海風輕沙欲斷魂,恐睜睡眼是郎君。
董智看著看著竟情不自禁地一拍桌子,說:“太好了!太好了!我的醜醜還是一個現代的女詩人哪。”
董智激動得站起來,一把抱起了楊醜醜,轉了兩個圈後又是一陣狂吻,又是吻頭髮,又是吻臉,又是吻脖子,好像是離別的遊子在異國他鄉突然間碰到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