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董智覺得楊醜醜更加可愛,她竟然能寫出如此之好的詞,咋能不令一向視詩詞如文宗的董智欣喜若狂呢。
董智的欣喜若狂,使楊醜醜有點驚愕,她不理解眼前的董智對她寫的這幾句模仿的話會這麼上心,這麼激動,甚至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她在想:“我文化程度沒有他高,多年連字都沒寫過幾個,董智喜歡的不是我這個女人嗎?怎麼對我模仿的幾句話那麼在意呢?他一定是在趣笑我。”
楊醜醜想到這,沒好氣地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的文化程度只是個高中,多年來不看書不學習,和你好上以後,我不是也在進步嗎。”
董智走過來貼了貼楊醜醜的臉,溫柔地說:“此話從何說起,自古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何況你既不是智者,可也不是愚者啊。又且,許多文學大家並沒有上過多少學,咱們小時候課本中的《半夜雞叫》的作者高玉寶,連小學也沒上過。國外的大思想家、文學家盧梭也沒上過學,前蘇聯的偉大作家高爾基也沒上過什麼學,但是,他們透過自學和對社會生活的感悟,寫出了曠世流傳的作品。你這首詞填得的確不錯,起碼趕上中文系大學畢業的水平。你想想,我董智何許人也?能得到我的稱讚,難道你還不覺得自豪嗎?好就是好,因為我認為好,所以我才這樣高興,我連其它人都不會趣笑,難道能趣笑我的寶貝嗎?”
楊醜醜半信半疑地說:“我都不懂什麼叫詞,只是剛才你讓我看書,我從書上抄得。”
“啊?你抄得?在哪抄得?”董智有點驚訝和受騙的感覺。
楊醜醜拿過旁邊的《宋詞三百首》,指著四十九頁說道:“就是這一首,這兩個字我都不認識。”
董智一看,楊醜醜不認識的那兩個字是“鷓鴣”。他又看了全首詞的內容。原詞內容是:
鷓鴣天
彩袖殷勤捧玉樽,當年拼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新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槓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看完後,董智故意長出一口氣,對楊醜醜說:“你說抄得,根本不對,只能說是奉其韻而仿之,就是你寫的。”
楊醜醜怯生生地看著董智,說:“真是我寫的?能發表嗎?”
“肯定能!”董智一揮手,輕輕地在楊醜醜的臉上一撫摸。
楊醜醜就像孩子一樣,臉上露出了純樸的笑。主動地說:“我給你解釋一下意思,你聽嗎?”
董智把耳朵送到楊醜醜的嘴邊說:“洗耳恭聽。”
楊醜醜就像一個小學教師給學生講課一樣,指著自己的詞說:“這前四句是寫幾年前咱們第一次相識相愛的,這不用解釋你也明白。”
董智點了點頭,說:“明白,明白。”
楊醜醜接著講道:“這後面幾句就是這一段和昨晚的事。我倆總見面,但我還是日思夜想你,這一個月幾乎天天晚上做夢和你在一起。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甜蜜的夢。”說到這時,她內心深處的幸福感彷彿都要從臉部的毛孔中鑽出來似的。
楊醜醜繼續說道:“晴空萬里,一覽無雲,浩渺的大海藍得使人肅穆,綿軟的沙灘像一彎新月落在了海灣,溫暖的陽光被海波反射的五顏六色,輕風吹過,海水輕輕地在沙灘上打著滾,我和你在海中游啊遊啊,我累得不行了,本想讓你拉我一把,可我怎麼遊也遊不到你身邊,簡直要把我急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兩人躺在了軟軟的沙灘上,我微睜雙眼,遠處青山,近處綠水,清風、陽光、沙灘、海水,那麼的幽靜,天地之間就我們倆,我看著你那略帶黑色的肌膚,還有那腿上的毛髮,還有那懶洋洋的寶貝,我一下子心花怒放,我就使勁地在你身上摸呀摸呀,我把你的寶貝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