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耳邊,吐出沉得的承諾。
他絕不會負她!
他要立她為後,他這一生都將只寵愛她一個人。
他的話語,讓她為之一怔,不知道要如何回應,為何聽到這樣的話語,她竟覺得自己再也挪不開步子了,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來,一步一步的移到了石床之上,輕柔的放下。
他的唇,再度貼了上來。
這次,變得越發熱切。
他的掌,也開始伸到了她身前的衣襟。
指尖用力,她的衣襟被開啟一些,冷風強勢的沒入,這一瞬間又讓她清醒過來,周身的火熱終於也得到了緩解,她趕緊推開他坐起來,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衫,神情有些慌張,她方才是怎麼了?像是著了魔一樣的不聽自己使喚了,難道他會幻術不成?
她竟然會眼睜睜的任由他對自己又摟又抱的這麼長時間,還被抱到了這裡。
“你若是再敢佔我便宜,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冷靜片刻,她惡狠狠的低吼。
“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男歡女愛,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怎麼叫我佔你便宜呢?你這麼說的確不對。”端木曦一臉委屈,這麼多日子以來,也確實隱忍得極其痛苦,她若不在身邊也就罷了,他不會去聯想到這些。
可她如今俏生生的立在這裡,他卻無法對她訴及自己的思念之情,以及長達近三年的渴望,這對一個男人來說,不得不說是最沉重且甜蜜的折磨。
“只聽到你在說,我有承認過嗎?”
司清瑤嘟著唇,頗為不悅。
他永遠是副有理的模樣,她明明就對此事毫無印象,現在反倒成了她理虧。
“那好吧,在未經過你允許之前,我一定不會再對你動手動腳,夜已深,不如近早歇息吧,天一亮就得起法子離開這裡,那批人定會尋到此處來的。”
端木曦起身,指了指石床。
“那批人不會這麼快尋來的,我在周圍都佈下了陣法,你想在這裡住幾天都行。”
司清瑤望著他,幽幽說道。
見他將石床讓給自己,又念在他後背上皆是傷口,於是搖了搖頭:“石床還是給你睡吧,我再去拾些枯草來,鋪在地上也可以睡。”
她可不會讓他日後有機會說她欺負了他。
“更深露重的,你睡地上我會心疼,既然你也關心我受了傷,不如一起上來吧,擠一擠兩個人靠著也可以彼此取暖,而且我保證,我真的不會碰你!”
端木曦只差沒有舉起手來發毒誓。
司清瑤仍在猶豫,卻見端木曦一把上前,將她拉到石床邊上坐下,
“你睡在裡面,我睡在外面,假如我有什麼舉動,你只需要輕輕一踢,我立刻就會滾到床下去,牽扯到渾身的傷口,再者,你武藝如此高強,還害怕我會對你用強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男女授受不親。”
司清瑤紅了紅臉,這才小聲說道。
最終,在端木曦這張三寸不爛之舌的教誨之下,她終於妥協。
不過事實證明,男人有時候的話絕不可以完全相信。
比如現在。
她睜開眼便見到那個不老實的男人將她自己完完全全的給摟到了他的懷裡。
175 逃出生天
端木曦安靜的睡顏,像個純美如玉的孩子,眉目俊雅,濃密的睫毛在他如玉的膚色上投下斑駁的淺影,挺直秀美的鼻樑下是粉嫩的唇。
她抬眼,對上的就是這樣一張容顏。
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睜開眼之後,卻又是另外一種風情。
一個人,卻擁有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個性,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