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秀花阿姨呢?”劉俊瞄了眼與父親背靠背坐著的田秀花,忍不住關心的問了句。
“女人那個能大能小,大的時候可以順產,小的時候一個手指都插不進去。”胡郎中自顧說著,似乎並不注意說話的物件,人家劉俊男娃子還是個未婚沒睡過女人的處男呢。
“郎中,別繞了,你就直說,她是不是和我父親一樣不中用了?”劉俊的問話,倒是希望田秀花和父親一樣下面不中用,偷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嘛。
“田秀花沒事,只是下。體紅腫,重度撕裂,假以時日調養,不影響婦女功能。”胡郎中實話實說。
“啊,這樣子啊……”田秀花真是命大,下面捅成那個樣子,血都流了一草蓆,居然沒什麼大礙,真是賤得離譜啊,難怪做妓接客的日夜不知疲倦,敢情女人有特殊功能。
劉俊有點愕然,男人能屈能伸一砸就徹底竭菜了,女人能大能小怎麼捅都沒事,造物主偏心了。
第007章 和你在一起
劉俊與胡郎中私聊沒多會,啞巴肖力光著膀子跑來了,用一張大荷葉捲了一捧水來,手裡還用荷葉包了些草藥。
啞巴見胡郎中與族長的幾個護衛都來了,開始感到驚訝,後經劉俊稍微解釋了下,啞巴便笑了,有族長出面,事情便能有個交待了。
劉俊接過啞巴大荷葉包的水,說了句“阿力,辛苦了”,還是先遞給了田秀花,田秀花說了聲謝謝,卻沒有先喝,又遞到了劉德奎的手裡。
“阿俊,你都跑了這麼遠,渴了吧,你先喝。”劉德奎心疼兒子。
“爸,讓你喝你就喝。”儘管劉俊喉嚨乾渴,咂巴了下嘴巴,吞嚥了下唾液,扭轉身去,不知為什麼,他就是看不管父親與田秀花卿卿我我、恩恩愛愛的樣子。
得知胡郎中與劉德奎與田秀花上了藥,啞巴咧嘴一笑,毫不吝惜,將辛辛苦苦採來的草藥一把扔了。
往回走的路倒是輕鬆,劉德奎與田秀花有四個族長的護衛輪留揹著,很快便倒了墳山的魚塘,此時,天已矇矇亮,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族長肖仲伯在魚塘邊等候時,已將瞧熱鬧的村民打發回家了,留下了那輛雙。輪。大板車,只剩下四個抬轎的護衛與村長肖福貴三兄弟。
肖仲伯畢竟年紀大了,躺在轎子上睡著了,護衛們也蹲在轎旁打盹,唯有村長三兄弟乾瞪眼睡不著覺,眼睛熬得通紅。
趕到墳山魚塘時,劉俊見村民們都退去了,看見了族長與村長三兄弟在,便放下心來,父親的判斷是正確的,族長確實擺出了足夠的誠意來了斷父親與村長間的過節。
劉俊與村長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有族長在,都耐著性子沒有發作。
肖仲伯醒來,招呼大家就在水塘邊圍著大轎坐下,族長的處事風格就是大家當面鑼對面鼓的有事說事,說事了事。
“老爺子,對不住您了。”劉德奎愧疚地將肖仲伯的鬚髮捧還。
肖仲伯在轎子上接過長鬚,沉思片刻,神態威嚴:“德奎與阿貴你們都不要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很清楚,不論誰對誰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們也不用多廢話,就直接說,想怎麼了接?”
“誰先說?”肖仲伯盯著劉德奎與肖福貴道。
“我說。”肖福貴想先入為主,當即咬牙切齒,“劉德奎與我老婆有私情,害得我在壟上村沒臉做人,劉俊用軍刀刺傷我大腿,恐怕我這條腿就走不了路了,我的要求是劉德奎與劉俊爺倆向我下跪叩三個頭,從壟上村遷走,此事就算了結。”
肖福貴很清楚,他兄弟將劉德奎的雙腿打折了,他又將劉德奎的男根給砸壞了,劉德奎傷的更重,他與劉德奎是互有損傷,族長的理事風格向來是各打五十大板,賠償的事就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