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什麼困難都幫我擋在前面,我只有這雙手能幫他,小清我求求你,你幫幫我,不要讓馮遲輸的這麼狼狽。”
清高如她,這次卻崩潰到底,不可否認,宋允清真的動容了,尤其當意濃哭著:“允清,就算你不喜歡他,你說你們是同類,我求求你就當幫一個普通朋友”
愛了他八年,不想讓馮遲輸的這麼狼狽。
心心相惜也好,於心不忍也罷,宋允清權衡再三,終於下了決定。記得那日在畫室,日光溫暖,一室寧靜,馮遲漫不經心的說:“小清老師,你什麼都不缺,唯獨缺一樣東西———隨性。”
她太溫柔,通情達理明白事理,與其說是好脾氣,不如說是習慣遷就。這樣性格的人,反而是被拘束了。
身份家庭的原因,從小到大,所有人對她是敬畏的,願意跟她說實話的人,不多。
宋允清隨便收拾了一下打算出門,梁躍江竟沒有去攔,冷眼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手握上門把,梁躍江“啪”的一下死死按住,門板震出巨大聲響。
他眼神駭人,怒氣傷心交雜一起,梁躍江字字咬牙
“宋允清,如果你敢踏出這扇門,我們就分手。”
她眼裡情緒複雜,兩人對視著,梁躍江不讓分毫,心一點一點沉下去。許久之後他才懂得,有些話說了可以不計較,但做錯事,就覆水難收了。
17、劇終
許久之後他才懂得,有些話說了可以不計較,但做錯事,就覆水難收了。
*
賽事工作人員把東西遞給馮遲,“馮先生,按照比賽規定,半小時內無人參賽就按棄權處理,麻煩您簽字。”
馮遲接過筆,喜怒不形於色,周圍的人竊竊私語,他遲疑了兩秒,還是簽了名字。筆鋒乾脆柔韌有度,只是最後重重一筆,紙都被劃破。
馮遲在壓抑,卻還是剋制不住的外漏了情緒。
他坐在貴賓席最中間的位置,此刻更是焦點,百名賽手,唯少一人,最有可能奪冠的唐意濃,馮遲的唐意濃。沒人知道原因,只留下巨大的想象空間。
最後還差危安的簽字,他坐在臺上,與馮遲目光交匯,是試探,也是惋惜。可賽制如此不能壞,危安凜神,還是拿起了筆。
有人竊喜,有人得意,就等著危安的簽字,退賽宣告書就正式生效。
“等一下!”
聲音驟響,眾人驚愕,大門被宋允清費力推開,她喘著氣臉色很白,捂著胸口的手很用力。
“五分鐘,還差五分鐘,我代表清遠堂參賽。”
全場喧譁,這一句話就像顆炸彈,“唐意濃來啦?不是棄權了麼?”
“哪有啊,還差幾分鐘呢,不過好像不是啊。”
“絕對絕對不是啦,我在一次畫展上看到過本人,她不是唐意濃。”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馮遲身上,他再也無法若無其事,表情緊繃,一動不動的看向宋允清,這種眼神彷彿要把她吞噬一樣。
只一眼,她便知道馮遲內心是怎樣的翻湧。宋允清無暇顧及他人的言論,直直跑到危安面前,“我沒有超過時間,請讓我參賽!”看到他手上的退賽宣告書,宋允清一把搶過,“我沒有違反規定,只要在時間內交上作品就可以了!”
危安示意馮遲,畫或不畫,完全看他的態度。
良久,馮遲重重的點了頭。
“慢著!”觀眾席間有人提出了異議,“她不是唐意濃!沒有資格參賽!”
“易和畫賽不認人,只認畫,憑什麼我沒有資格?”宋允清反問,腔調毫不退縮。
“這是決賽,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頂替的,隨便都可以參加,易和社難道要大失水準嗎?!”
沒有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