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時與三月派的展飄絮搭上線的?這位三月派的掌門又在什麼時候看上了寒某的伴侶?”
又咽了口唾沫,固光眨眨眼睛,喉結在顫抖著,禹宗奇猛的走上兩步,揚手就是十個大耳光,劈啪脆響中,固光的鼻子口裡全是鮮血,禹宗奇嚴厲的道:
“你這忘思負義的小子,院主哪裡待你鮮薄?金堂主對你期望多大?浩穆院如何培植於你?你竟然膽敢喪盡天良,出賣院主,侮辱夢姑娘,殘害弟兄,現在,院主問你之言,若有虛字一個回報,固光,你就會嚐到比死亡更為難受的滋味!”
固光面孔的肌肉扭曲著,血流滿面,禹宗奇大吼一聲:
“快說!”
司馬長雄冷冷一笑,吼道:
“左右,用火把燒炙此人面孔!”
兩名浩穆壯士轟嘮一聲,舉著火把逼了上來,固光哀嚎一聲,嘶啞的吼道:
“殺了我吧,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如此折磨人算不得英雄,浩穆院的手段我看夠了……”
司馬長雄俊逸的面孔上浮著一絲森冷的微笑,他點點頭,道:
“少來這一套最起碼的激將法,來人哪,給本右衛動刑!”
兩名壯士朝寒山重及禹宗奇望望,二人毫無表情,於是,這兩名彪形大漢已行了上來,滴著油,劈啪燃燒的松枝火把,已慢慢向固光臉上湊去。
熊熊的火光,透著一絲辛辣的味道,在斷續不停的輕細劈啪聲中逼近了固光的面孔,那熱,那火,那痛苦,那恐懼,使固光在這瞬息之間勇氣全失,他瘋狂的大叫:
“不要燒我……不要燒我……我說……我說……”
司馬長雄哼了一聲,冷冷的道:
“退下。”
固光的頭髮已被燒焦了一縷,一股焦臭的味道洋溢在空氣之中,他滿臉赤紅,大汗如雨,喘息了一陣,斷斷續續的道:
“我……我是在院主……院主……”
司馬長雄呸了一聲,喊道:
“你?你什麼?稱‘在下’你也不會說麼?”
寒山重微微搖頭,道:“讓他說下去吧!”
固光又喘了一口氣,接著道:
“在院主離開前的一個月……我到‘富前鎮’去辦一件事情……在一家店裡用午膳之時,被一個舉止怪異的江湖客故意引到鎮郊……鎮郊的一片樹林前……那裡,有三個人早已等候著……其中……其中有一個身材修長,文質彬彬的中年人,上前與我說話……”
寒山重微閉著眼,道:
“告訴你什麼?要你如何顛覆浩穆院,並許你重利大權加上美人?”
固光嗆咳了一下,面上血與汗攙合在一起,他吃力的道:
“他們又掀開衣衫,展露了青色的勁裝……繡著三月並對,那文質彬彬的中年人,竟然就是那展飄絮……三月派的掌門人……他親自向我說了一大堆話,先是恭維我,又邀我赴甘陝一行……說有重任相托……當時,展飄絮便贈送給我一副‘血心翠’……”
禹宗奇接上一句:
“你收了?不錯,這東西確實價值連城。”
固光強吞了一口唾液,艱辛的道:
“我當時收下了‘血心翠’……回來之後,待院主離開,便找了個藉口,自行到了甘境,潘蒙山三月派的發祥地……親自見了展飄絮,他……他告訴我的話……院主與各位都已聽到了……我當時心裡很猶豫,但是……但是我實在受不了這些誘惑,三月派在甘陝一帶,勢力確實雄厚……決不比大鷹教稍差……大鷹教這次進犯浩穆院,背地裡曾得到三月派的暗中支援……並且協助他們防守空虛的根據之地……我……我當下遲疑了很久……但是,答允他們,將來卻可成一番事業……在浩穆院,怎麼求得到這一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