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彈了一下,於是,她的一個柔黃已伸出了被外。
這個手,手指柔軟而潔白,光滑得似是一塊羊脂白玉,像蘭花的花瓣,均勻得如半透明的象牙骨,寒山重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似的凝注著這個他曾經撫摸親吻過多少遍的手,實在忍不住,他又悄悄的吻下。
睡夢中的夢憶柔忽然起了一陣痙攣,痛苦而惶恐的呢喃著:
“不……不……求你……求你……哦!山重……不……他們要害我……要汙辱我……山重……你在哪裡……山重……”
寒山重微微一怔,夢憶柔又啜泣著咦語起來:
“……我完了……山重……我的生命……夢想……一切都失落了……不:山重……你來……你快來……救救我……救救我……”
寒山重心裡絞痛了一下,他正要伸手搖醒夢憶柔,夢憶柔又恐怖的喊了起來:
“好黑……這地道好黑……我怕……怕……你不該離開我……山重……那人已逼近了……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