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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勇猛奔赴公交車,發瘋般地演講了1000多次,因此被網友譽為“社交恐怖,當眾講話恐懼的激勵教材”,也正是看好了這一點,《演講與口才》雜誌才欣然決定為此書代言;為了一位心愛的姑娘,痴人更如癲似狂,萬折不撓,行出種種罕異悲壯之舉……讓人含淚,笑著,並激奮著。

我在這部小說“嫣然一笑成追憶”那段章節中有這樣一段話,現擷錄如下:

琅琅收到一封信,是天津報社寄來的!

這封信比烽火連三月的家書還彌足珍貴,它是心中偶像不遠千里遙遙而寄的親筆書信。

此前,琅琅在《夷陽青年》上看到《致想當記者的朋友》,天津報社的記者侯俊傑講述了他初為記者時的酸甜苦辣。他一讀再讀,牛反芻般地反覆玩味,心中升起在唸著“我愛北京天安門”時騰發的心嚮往之的神聖情感。

琅琅便給記者叔叔寫信,表達了對侯叔叔的傾慕,自己渴望當記者的理想。

……

當琅琅小心地用剪刀開啟信,“親愛的柯琅琅小朋友”躍入眼簾時,心兒都要蹦出來在空中翻幾個跟頭。

“……你小小年紀就有當記者的理想,我很欣慰……時不我待,你現在就應該為將來成為記者時刻準備著。廣泛涉獵,積累知識儲備,多觀察,勤思考,深入生活,瞭解社會,而且還要有關懷蒼生疾苦的仁愛情懷,有一顆正義之心……”

“我相信,在將來,新聞界會多了一位叫‘柯琅琅’的同仁,那時我們並肩作戰吧”,記者叔叔的這句末尾語成了琅琅的座右銘,激發著琅琅在日後,磕磕巴巴,勇闖新聞界。

琅琅的精神導師侯俊傑後來離開了天津報社,聽說南下了。多年未通音信,他可能淡忘了這個小字輩,可琅琅如攥著祖傳家寶,攥著那封信,緊緊攥著對不曾謀面的記者叔叔的刻骨念想。

琅琅日後經過風刀霜劍嚴相逼,當上了記者,壯志酬夙願償,曾幾度想南下尋根——尋找精神之根。

這部半自傳體小說的這段情節緣於我的24年前高中時的一段真實經歷。書中的天津報社實則是《天津日報》社,書中的侯俊傑也實乃時任該報記者的侯軍老師。畢竟,這是一部小說,不是我個人的自傳,我不便透露真名。

畢業這幾年,我曾幾次與侯軍聯絡。可由於種種原因,一直無果而終。我得感謝網路,它讓我終於尋到了我的精神圖騰,我的精神之根。

我在這裡無須再贅述了,以下的故事還是由我的精神偶像,我的24年的老朋友,現任深圳報業集團副總編輯、深圳特區報副總編輯侯軍老師來幫我講述吧,撥開這段滄桑塵緣的真相,這總比我的一面之辭來得更真實。他在精神上暗助了我24年,又何吝再明幫我一次;我欠了他24年的情,我又何妨再欠一次。以下是他將要發表在國家新聞出版署主辦的《全國新書目》雜誌上的一篇文章(因本文篇幅所限,只得刪節)。

一封信和一本書

——一段跨越24年的書緣

4月28日,我接到一個陌生的女士電話:“您是侯軍先生嗎?太好了,終於找到您啦!我是替我愛人找您的,我愛人叫何玉鵬,是大連新商報的——您還記得嗎?20多年前……自打那兒起,他立志要當個記者,總算當上了,最近還出了一本書,他說,這就算是一個作業本吧,一定要給侯大哥看看……”

來電話的女士叫曲曉虹,是何玉鵬的妻子。她向我問清了通訊地址,說是明天就把書快遞過來。放下電話,我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絲興奮,思緒不禁飛回了激情澎湃的80年代,我的青春歲月。當時,我在天津日報擔任政教部主任,1986年在《遼寧青年》雜誌上發表了《我當記者》。短文發表後,雪片一樣的能拿麻袋裝的來信從全國各地飛到我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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