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別的,韓雲謙不願意去多想。
對於自己現在的行為,韓雲謙也和困惑。他雖然覺得冤有頭債有主,不太贊同自己的祖父趕盡殺絕的狠辣手段,卻也沒有太多的同情心來給任家。
可是不知道為何每次看到她的時候,他卻總是忍不住想要提醒她幾句,儘管他知道自己的提醒並不能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嘈雜聲漸漸大了起來,他們已經離開了湖邊,韓攸在前面停住了步子,回頭看了一眼。
任瑤期想了想,說道:“如果韓家只是想要取回自己的東西,我覺得這是在情理之中,於此事我不會插手。只是,我不欠你們什麼,我父親母親姐姐不欠你們什麼,我三哥他們也不欠你們什麼,韓家的手段若是用到我們身上,那麼韓公子……”
任瑤期笑著看向韓雲謙:“我既然能贏你一次,兩次,我也可以贏你三次,四次。所以,還請你們好自為之。”
任瑤期的話讓韓雲謙愣住了,任瑤期卻是點了點頭。徑自走開了,待走到韓攸身邊的時候,任瑤期還笑著道:“韓小姐,我三姐還在等我,我要先走了。你下回去雲陽城的時候可以去寶瓶衚衕找我們玩。”
韓攸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與任瑤期說了什麼,不過看任瑤期的態度,應該不像是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笑著道:“好的,我一定去叨擾。”
任瑤期笑著點了點頭。離開了。
韓雲謙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她的背影緩緩隱沒在了前方的燈影中。
韓攸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了回來,她打量了自己的哥哥半響,有些欲言又止。
“哥哥,你是不是對任家五小姐……”
韓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雲謙淡聲打斷了:“走吧,祖母還在等你。”
韓攸想到剛剛從哥哥眼中看到的那一抹黯然,還想要說什麼,可是韓雲謙這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很明顯的表明不想與他談任瑤期的事情,韓攸有些挫敗。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也有些黯然。
從孫家回去之後,任瑤期和任瑤華又在白鶴鎮待了一日,然後才回雲陽城。不過任瑤英卻是生病了。不能與她們一起回去。
任家請來的大夫給任瑤英診過脈之後說她是染上了風寒。
任瑤華對任瑤期道:“怎麼會這麼巧,偏偏這個時候生病?不會是裝吧?”
任瑤期搖頭:“這個大夫口碑不錯,不是她能收買得了的,所以病是真的。只是這病確實是來的蹊蹺了些。”
“那怎麼辦?跟祖母說帶她回去治?”任瑤華皺眉道。
任瑤期搖頭:“現在只是小病,非要帶她回去萬一病情加重了怎麼辦?就讓她留下吧,找人看著就是了。”
任瑤華點了點頭。冷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想搞什麼名堂,我去吩咐人看住她。”
於是,任瑤英留在了白鶴鎮任家老宅,任瑤期和任瑤華回了雲陽城。
任瑤期和任瑤華回去之後就去探望任瑤玉。
任瑤玉雖然已經清醒,但是因為上次中毒傷了根本,接下來又在床上無知無覺地躺了很久,所以她醒過來之後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困擾她和任五太太多年的嬰兒肥再也看不見了。還有就是因為許久沒有動過,她身上的骨頭和皮肉也像是生了鏽一般,沒有辦法行動自如,連走路和吃飯都不能自己獨立完成。
看到向來在她們面前飛揚跋扈的任瑤玉變成了如今這付模樣,任瑤期和任瑤華都有些澀然。
不過好在任瑤玉還是醒了過來,大夫說,她若是再不醒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又過了一陣,京都果然傳來了任家在京中的產業出了大問題的訊息。
任家二老太爺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