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他道個歉陪個不是他就原諒她,去給她求個情。
他走進祠堂的時候她正抱著腿縮在供桌下,他扯了扯她的髮髻,故意笑著道:““給爺磕三個頭。叫三聲‘好哥哥’,爺就與丘韞去給你求情放你出去如何?”
其實他也就是逗逗她。沒真想讓她磕頭,不過如果她肯喊他哥哥的話他就把自己弄來的那半屋子的煙花都送給她玩。
不過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她就像是一隻憤怒的小貓一樣撲了過來,撓到了他臉上,他脖子上火辣辣地疼,伸手一摸滿手的血。
這下他真的怒了,想要一腳踹死她,剛一抬腳看到她嚇呆了的臉又硬生生地忍住了,臉上的表情卻是忍不住兇恨著。
最後他被擔心事情鬧大無法收場的丘韞拖走了。
從那以後,她看到他就繞道走,他心裡又是憤怒又是委屈。
直到有一天她將他在任家的訊息透露的出去,讓他兄長找來帶他離開,他看到她恨得牙牙癢。
於是他對她撂下狠話:“任瑤期,你會後悔的!咱們走著瞧!”
她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仰著頭一臉的倔強與鄙夷。
他以為他會恨她很久,可是回去沒多久他就總是想起他,之後他又偷偷溜去白鶴鎮幾次,卻沒有進任家大門,有一次還偷偷爬了任家的圍牆,不過他沒有見到她。
聽說她又被任老太太禁足了,他在心裡撇嘴,心想誰讓她不肯在他面前服軟,不然有他罩著,任老太太也不敢對她發脾氣,真是個不知道好歹的死丫頭。
可是就是這個死丫頭讓他想了好幾年,想著想著都快要魔障了。
當時他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對這丫頭另眼相看了?比她好看的他又不是沒見過,而且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比她還脾氣差的姑娘,這樣的死丫頭怎麼可能嫁出去!
這麼想著,不知道為何他心裡又高興起來了。他想著,等她再大一些他就娶了她進門得了,當做善事了。
可惜他高興得太早了。
她慢慢長大了,也越長越好看,最後惹來了禍事。
她的姐姐嫁給了寧夏總兵的獨子曾奎,最後然後殺了曾奎自盡了。不要臉的任家打算將她送給盧公公,讓盧公公護住任家。
他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大怒,去祖母哪裡請求要娶她,他想雲家在燕北是第一世家,那個什麼狗屁公公有多遠滾多遠去。
可是向來疼愛他的祖母並沒有同意他的請求,他跪了一天也不管用,本來他打算跟祖母慢慢磨的,可是他派去盯著她的人來稟報說她想要逃走。
雲文放聽到之後也顧不上跪他祖母了,去馬房裡牽了一匹馬就去追人了。他不能讓她就這麼逃了,她逃了他去哪裡找她啊?
什麼狗屁曾家。什麼狗屁盧公公有什麼好怕的,祖母怕他可不怕。既然祖母不同意他娶她,那他帶她走好了,等過個幾年祖母肯定會讓他們回來的。
他帶她去邊關,他早就想去了,可是家裡不同意,他走的時候還沒忘問丫鬟要走了他的銀子,八百兩,也不少了。
他果然在路上堵住了她。她瘦了很多,臉色慘白慘白的,也看不出來美不美了,不過他還是覺得她哪裡都好看,就連手指的指甲蓋兒都是按照他心目中喜歡的樣子長的。
可是還不等他說出帶她離開的話,她就哭了。還跪下來求他放過她。
他有些生氣,所以臉上也不太好看,不過他還是想要解釋的,可是正當要開口的時候他聽到有不少的馬蹄聲朝著這邊來了,他看著還在那裡哭鬧不休的她,實在是忍不了了。於是敲暈了她抗上了馬。
嗯,世界終於安靜了。她終於乖順了,真好。
他脫下披風來包在她身上,小心地將她抱在懷裡,然後調轉馬頭往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