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他都不信他們能把程悍揍成這樣!然而他才迎回來了心心念唸的物件,總是要珍貴地哄著。
“哦。”他於是敷衍地應了聲。
可程悍又不滿意了,你敷衍我好歹也得認真點兒,什麼狗屁態度!他坐在床邊風雨欲來的看著他,
“你以為我這是怎麼弄的?”
關青猶豫了下,“我…我…我以為你…你…”
“你什麼,說!”
關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卻不長記性,非要直來直去的說大實話:
“我以為是那群老女人弄的。”
程悍簡直服了他,“你腦袋裡裝的都是屎嗎?有沒有點兒常識?一幫老婦女能把我揍成這樣?你當她們吃了大力金剛丸,都他媽變異了!”
關青偏還要刺激他:“前兩天希爾頓就死了個鴨子,就是被兩個老婦女給搞死的。”
程悍無語凝噎,“那也是笨死的,還真他媽以為自己金槍不倒!”他話一說完陡然轉過彎兒來,這不是變相罵他是鴨子嘛!當即把臉一拉,眯著眼問:“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我這傷是陪那幫老婦女玩兒出來的?你以為我走了這麼多天就是去□□了?”
關青不敢承認,但他看到程悍這一身的傷,確實是這麼想的,他唯唯諾諾的站在原地。
程悍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預設了,他氣得咬牙切齒,新仇加舊恨,讓他一股火竄到天靈蓋,一腳就踹到關青的小腿上,給關青踹的一個趔趄直接撲倒,下巴磕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臉正對著程悍內褲裡的小兄弟。
就聽程悍在他頭頂說:“我當你那天晚上說的都是氣話,合著都他媽是我自作多情!原來我在你眼裡真就這麼下賤!虧你還是我兄弟!”說完又補了一腳,別過腿任憑關青跪在他面前俯在床沿上悶聲忍痛。
“滾!”他氣急敗壞地往床上一倒,支著兩條胳膊姿勢彆扭的轉過頭,“老子不想看到你!”
其實也沒有多疼,第一腳踹到了骨頭上,第二腳根本都踹實成,就是跪到地上時磕到了膝蓋,關青也沒站起來,就著那個姿勢看著程悍滑稽的身姿,受虐的天性又冒出來了,他挺開心,程悍踹他、罵他,他爽了,這麼多天的提心吊膽,都被程悍兩腳給踹沒了。
“你別生氣了,我不是那意思。”他低聲下氣的解釋,又眼巴巴看著他,“你想吃什麼?”
程悍才不理他。
“你現在不能吃腥辣的,”他自顧自說:“炒幾個青菜好嗎?你想吃粥還是吃米飯?要不蛋炒飯好嗎?”
程悍礙於無法翻身,不能直接用行動表達他不想再看到他的決心,只好動用嘴皮子,“滾!”
關青盯著那顆光禿禿的腦袋看了會兒,戀戀不捨地滾了。
他迎來人生中的第二春,即使這個“第二春”是個行動僵硬脾氣暴躁的挺屍,還是個醜的奇形怪狀的挺屍。但挺屍也是屍啊,能摸得到看得著,比空氣好多了。
他迅速把家裡收拾得窗明几淨,做好可口的飯菜,來到程大爺床邊,溫聲細語地叫醒他。
程悍這傷其實並不嚴重,都是外傷,看著嚇人,可壞就壞在兩條胳膊一條都動不了,連吃飯都得讓人喂,餵飯根本不是事兒,問題是喂完飯之後的生理訴求:排洩——
我非常想告訴我親愛的你們,排洩因為關青單方面的愛意也可以變成件浪漫的事,但顯然我要那麼說就是侮辱你們的智商。並且基於我們這是一篇微現實扯淡文,我必須盡職盡責地把生活的真相殘酷地展現在你們面前:
程悍一天三次被關青脫掉小褲褲,而後他得心應手的讓關青滾了,他坐在馬桶上花了兩分鐘譜寫完了“來自腸內的書信”,然後用他被固定的手臂末端的豬蹄扯下一節衛生紙。。。。。。他悲催的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