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一眼小女人,她正有轉醒的跡象,睫毛微微顫動著。
目光一滯,猶施恩一樣看著腳下卑微的他們,“好吧,就打後腦勺吧,上帝會保佑你,阿門!”
砰砰砰!
山上傳來三聲響亮的槍聲。
快走到貧民窟出口的祁佳碩回頭往山上望了一眼,沒有多在意,這種半夜槍響的事情對於羅西尼亞來說再平常不過了。
……
施樂醒來時是躺在一張陌生的豪華大床上。
屋裡黑漆漆的,頭有些暈,她撫著額頭坐了起來。
被子從身上滑落,身上一涼,她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身上的T恤衫和長褲都被換掉了,她穿了一件包身的性感吊帶紅色連衣短裙,腳上還蹬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事業線低得她額頭青筋一突一突的。
本能地往自己的胸前和裙襬裡面摸去,她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天,沒穿內衣!
心慌了又慌,她這是在哪兒,自己又發生了什麼事?
她不是在貧民窟偷看祁佳碩和人販子交易嗎,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穿著這樣令人羞恥的衣服?
閉了閉眼,她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她得趁著還沒發生更糟糕的事情之前趕緊離開這裡。
跳下床,輕手輕腳地往門口摸去。
哪知道剛一碰上門把手,她身體被一股大力往後拽去,下一秒就被死死箍進一個硬朗的胸膛。
“想跑?”標準的葡萄芽語顯得男人的聲音有一種陌生的性感。
他緊緊貼著她的後背,熱氣噴灑到頸項上,半邊身體都麻痺了,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著裝,陌生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害怕?
而且身後的男人身上帶著本土人特有的椰子香,渾身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非常有侵略性,像是隨時要將她吞噬入腹似的。
硬拼不成,看來只能智取。
越是掙扎,越是激發男性掠奪的本能。
猛然間想起這句話,卻不記得是誰跟她說的。
她緩緩轉過身,抬起頭,就著窗邊的月光她看清了整整告她一個頭的男人的臉,捲毛的,狂野的,拉丁的,淺綠色的眼睛……
呼吸一滯。
“醬油!?”
施樂剛想喊出她從祁佳碩那誤聽回來的名字,沒想到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
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摸著自己的脖子,她又試著想說話可還是說不出來。
“還認得我,不錯。”男人撫了撫自己的捲毛,歪著頭玩味一笑,“別費勁了,我給你舌頭上紮了一針,十二個小時之內你不用說話了。”
為什麼!?
施樂怒瞪著他,要知道她最引以為傲的能力就是舌戰,這不是等於廢了她的武功嗎?
醬油男,我操你大爺!
王八蛋,死太監!
她心裡狠狠地罵著男人,男人步步逼近,笑意盈盈地盯著她的怒容,心情看起來非常不錯。
“嘖嘖,生氣時也那麼可愛,像個小娃娃。”
倏地——
猶一手按上她想偷偷開啟的門,雕塑般的俊臉湊過來,近得呼吸可聞,在他眼裡她好像是一隻瀕死的獵物隨他肆意玩弄。
“你罵我也沒用,小美人兒不要著急,待會就放你走!”
語畢,他一把拉開她,開門大步走出去對屋外百十來個屬下吩咐道:“安排車,去會一會路易斯。”
路易斯?!
又是誰?!
隨後,她像個布偶一樣被人從豪華別墅裡拽出去,推上車,沿著桑巴大道不知道駛向什麼地方。
二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