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候憤怒的何止是項爺一個人?
施樂快被男人霸道的摟抱丶不知收斂的鹹豬手給噁心死了,心裡厭惡得不行,然而,身體卻好像認識那隻滾燙的大手似的愛極了他輕柔又有技巧的摸弄,每一次按捏正好是她最敏銳的部位。
身體抖得不成樣子,鼻頭微微發熱,甚至體內產生強烈的反應想讓他繼續下去。
是她太久沒做飢渴了嗎?
怎麼會享受著陌生男人的侮辱?!
手心兒直冒汗,她緊緊糾結著裙子邊兒,羞恥,羞澀,憤怒,恐懼,種種情緒將她所有的冷靜摧毀得所剩無幾。
小女人滿面潮紅,那嬌羞靦腆的模樣看起來甚是惹人憐惜,連猶這個習慣了拉丁美女奔放個性的人也忍不住多看上兩眼。
片刻,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捲毛,嬉笑的聲音陰森森的,“呵呵,路易斯先生,看把小姑娘弄得都不好意思了,彆著急,咱們先談正事兒。”
“不是你自己說正事兒來日方長嗎?”
“……”
施樂還在喘息,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流鼻血了,心裡委屈又害怕,兩個男人在討論著什麼她基本上已經聽不見了,腦子裡“就範”“反抗”兩種聲音一直在折磨著她,恨不能誰能這時候往她頭上狠狠澆一盆冷水。
就範?可是這男人好變態又這麼急色,會不會把她折磨死?
反抗?必死無疑,但起碼能痛快點。
正猶豫不決著……
猶眯緊綠眸,不緊不慢地開了口,“Shell,路易斯先生也累了,你回來了吧。”
施樂頓時如臨大赦鬆了口氣,毫不猶豫地就要起身。
不想男人的大手卻死死箍著她不放。
“Shell,快過來,時候不早了,我們得走了。”猶催促。
施樂用力摳著男人勒緊在腰上的手指,最後不得不用尖利的指甲往死裡撓了他一下才掙脫了男人霸道的束縛。
不知怎的,那一刻,好像心脫了臼,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他,深沉的眸底溢滿了對她的渴求,留戀和急迫令她心驚肉跳。
“路易斯先生,我改天再來看你,不要離開里約哦~!”淡淡地威脅了一句,猶一把扯過施樂帶她離開了總統套房。
猶的人潮水一般退去,當房間裡只剩下項野及其手下時,項野沉著臉猛地踹了一腳桌几。
咣噹!
“文森,幫我立即去查這女人的身份!”
男人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暴躁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著。
他怎麼能不氣?
也許再多給他點時間,只要Shell忍不住他的愛撫一流鼻血就可以證明她就是施樂了。
可是現在什麼結果都沒有……
以項野的謹慎精明,他不可能就因為猶隨便帶了一個像施樂的女人就失去一切理智任他擺佈和他交易,何況這個女人根本不認識自己,跟猶這種人打交道一旦沾上了會萬劫不復,他不會那麼傻,在確認那女人身份之前他必須持有主動權。
可是他的心又揪得那麼疼,心裡傾向著她就是施樂本人。
抬起手,手背上還有三年前被火苗灼傷的疤痕,可被那小女人剛才拼命撓出的一道血凜卻看起來更加猙獰。
……
一晚上過去了,相安無事,卻無人入眠。
翌日傍晚,猶似乎心情出奇地好,吩咐屬下給警察局長打電話讓他派幾輛車出來,他想去沙灘看看夕陽。
在這片上帝賜予人類的金色沙灘上,猶由著性子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和芭西超模游泳,戲水,支起一隻巨大的帳篷就在裡面直接上演野戰。
不過看夕陽從來都是他自己,一邊磕著瓜子兒,吸著椰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