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我才不愛聽呢。”說著走近身來;又嚮慕容燕說道:“喂,你又是哪個?”
阿朱連忙道:“阿紫,不要對二公子無理。”慕容燕此時就下了阿朱,心情正大好,阿紫雖問的無理,但也不以為意,笑著向阿朱拜拜手道“無妨。”又對阿紫道:“在下慕容燕,是你姐姐的朋友。”
阿紫上下打量了慕容燕一番道:“看你斯斯文文的樣子,長得比那個粗魯難看的蠻子好看多了。我姊姊怎麼沒找你做我姊夫?”阿朱聽的俏臉飛紅,又忙道:“阿紫,你在胡說什麼。”
蕭峰乍聞可能是自己大仇人的段正淳,竟是自己摯愛的父親,心中正一片茫然。聽到慕容燕與阿朱、阿紫的對話,突然想起慕容燕剛才對自己所說的話。他此時衷心希望段正淳不是帶頭大哥,但心中確實還有疑問,便嚮慕容燕問道:“慕容二公子剛才說段正淳不是害死我父母、養父母、恩師的人,可我昨天我問段正淳,是否做了一件於心有愧的大錯事,他直認不諱。還說今日讓他重見一個當年沒了爹孃的孩子?”
慕容燕道:“你剛才不是已經聽阿朱說了嗎,她和這位阿紫姑娘從小就被送給了旁人撫養,直到今日才得以相認。他說的那件虧心事,就是將自己的女兒送給了旁人;他說的那個今日重見的沒了爹孃的孩子,就是這位阿紫姑娘。”
蕭峰又問道:“那麼我問他,為什麼直到今日,兀自接二連三地再幹惡事,他卻自己承認行止不端,德行有虧?”
慕容燕道:“那是因為他生性風流,向來就是這樣的。他要了一個女子,又要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接二連三的荒唐,所有說自己行止不端,德行有虧。”
蕭峰接著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慕容燕遲疑道:“這個……”
蕭峰沉聲道:“二公子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慕容燕見蕭峰已經見疑,若不說個明白他必不會甘休,便道:“身為晚輩,本不該談論長輩的長短。但既然事情已到了這種地步,說與蕭幫主聽也無不可。只是希望蕭幫主聽過後,不要外傳。”
蕭峰道:“好,我蕭峰在此立誓,今日所聽到的話,絕不外傳半句。”
慕容燕:“蕭幫主英雄了得,一言九鼎,你說的話,我自是信得過的。”頓了一下,接著道:“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我舅母與段正淳也有些瓜葛。”
阿紫插嘴道:“哦,原來你舅母也是我爹爹的舊情人。”阿朱也驚道:“舅太太也……”
慕容燕點了點頭道:“我媽當年之所以和舅母鬧翻,表面上是怪她胡亂殺人,無故樹敵,實際上是怪她胡亂勾搭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段正淳。並且我小時聽母親說過,舅母嫁入王家時,就已經有了身孕。”
阿朱反應過來道:“那王姑娘……”
慕容燕道:“不錯,語嫣和你應該是同父異母的親姊妹。”
蕭峰囔囔道:“錯了,錯了,全然錯了!不行,我要找段正淳問個清楚。”說罷,向小鏡湖趕去。阿朱忙道:“大哥,等等我。”追趕著蕭峰也向小鏡湖而去。阿紫連忙也在口中說道:“我也要去。”追趕在兩人身後。慕容燕見此,搖了搖頭,也奔著小鏡湖去了。
待慕容燕趕到小鏡湖時,蕭峰三人早已進了湖畔的竹屋。慕容燕進屋時,只見蕭峰正盯著壁間懸著的一張條幅。阿紫拉著阿朱向一名容顏秀麗,約莫三十五六歲年紀美婦道:“媽媽,媽媽,你快看,她就是我姐姐。”那美婦聞言,忙拉過阿朱,扯開她的衣襟,露出她的左肩。那美婦看著阿朱肩膀上的那個“段”字,一把抱住阿朱,喜極而泣的道:“我苦命的孩兒。”這美婦正是阿朱和阿紫的母親阮星竹。
阮星竹抱著阿朱哭了一會兒,抽泣著扶著阿朱道:“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