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容離等人。直到身子僵硬的栽倒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眾位銅板一看,頓時都有些傻住了。而就在此刻,卻見容離埋怨的朝著瑛姑姑道:“姑姑您一下殺了他作甚,這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呢!這下人死了以後這幾天怎麼打發時間啊。”
瑛姑姑似乎也有些後悔,看了看剩下來的十一個,“還有呢。”
見他們頃刻間將人殺了,還像是沒有個什麼事情似的談笑風生著,那些個外鄉人怎能就沉得住氣,當即有兩個便先出誇過了他們同伴的屍體,朝著桌前的容離母子三人撲了過來。
月下見此,往容離懷裡撲過去,反倒是那慕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他的小爪子手套,說巧也不巧,這抬起頭來便正好掌住其中一個外鄉人的頭。
爪子手套上是尖刺指甲,又有劇毒的,所以這便是慕容的力道不大,可是卻還是傷了他的皮肉和眼睛,所以那人頓時疼得慘叫起來,抓著自己的頭跟眼睛在地上打起滾兒來。而另外一個,早叫央良閃過折斷了身上的重要關節處,此刻正像是沒了力氣的軟骨人似的,倒在地上,雖然疼,卻又因怕痛所以不敢動。
央良的動作並未停下來,他的身形像是閃電似的閃進這些人群裡,招法沒有什麼絢麗可言,但是每一招都直擊對手身體的重要關節處,不會讓他們死,卻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站不起身來,動不得手。
不過片刻間的功夫,先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十幾個彪悍外鄉人,都橫七八豎的倒在了堂屋跟著小屋裡,到處瀰漫著痛苦的呻吟聲音。
老掌櫃夫妻跟著小二的,早就被這一系列的變化嚇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且對容離幾人,也生出恐懼來,尤其是那個三歲的小男孩,小小年紀,本應該還穿著開襠褲吃奶的,可是這小公子竟然已經開始動手殺人了,這若是長大了,那可是了得。
小二的雖然看著打自己的人被人打了,心裡出了口氣,可是卻也害怕容離等人,顫抖著身子朝著掌櫃夫妻倆靠近過去。夾答列曉
容離見此,示意央良將人收起,便朝著那掌櫃夫妻溫和笑道:“掌櫃的不必擔心,我們在一起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我若真是有心傷人,也不會等到今日了。”
“正是,我們夫人向來是個菩薩心腸,若不是這些畜生吃了豹子膽兒打我們家小少爺跟著小姐的主意,我們夫人定然不會出手的。”瑛姑姑也在一旁說道,一面走過去拉起那掌櫃夫人坐下身來一起吃飯。
掌櫃的跟著小二心想也是,在這之前,這位夫人都一直很安靜的,便是那些不知道好歹的外鄉人強搶糧食,他們都選擇吞聲忍氣了,可是到了那些人想要吃她的孩子,她自然是不能容忍了。
大家坐下身來,央良已經把那些人疊在了堂屋裡的角落裡,最下面的那個人不止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加上身上的關節都脫骨了,所以最後一個同伴被央良扔上去的時候,他就給疼得昏死了過去。
央良洗手過來,大家一起吃了紅薯跟著肉乾,掌櫃夫人就去外鄉人們搶去的麵粉拿來,調了些麵湯給兩個孩子喝。
這一轉眼,便又過了一日,大雨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小院本來就是建造在土坡上的,眼看著這積水都蔓延到了院子裡的臺階下面,大家不禁都著急起來。而且聽說這前面的街面,兩邊的房屋垮的垮,淹的被淹,早沒了原來的模樣兒。
小鎮子本來就不大,而且前面那條街便集中了這小鎮子上所有的店鋪,這下被大水一淹沒,不止是日常用品沒了著落,便是糧食也淹在了裡頭。
便是老掌櫃的也後悔,此刻也忍不住的嘆道:“早知道這雨要下那麼多天,就先把糧食搬到家裡了才是。”而眼下,早就被水沖走了。
容離心中也甚至是擔心,不止是為現在的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