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行擔心,還擔心這雨有沒有影響到娑羅那裡,畢竟現在他們這裡離汾城不過是半天的路程罷了,而汾城離娑羅也只是半天。所以她擔心這雨要是一直這麼下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夫人,若不然明日屬下去出打聽打聽。”央良心中也是擔心,所以便趁機說道。
“罷了,這麼大的雨,行走到底是不方便,而且路都給水淹了,何況就算是真的那邊也是大雨一直不停,你去了也無用。”容離心裡雖然也著急,不過重要的還是現在顧及到眼下,央良的身手雖然敏捷,可是這樣的大雨天,輕功實在是不實用,而且萬一哪裡走滑了一下,那豈不是要命?
央良還欲開口說什麼,瑛姑姑便打斷道:“你就聽夫人的吧。”一面看朝那個被慕容小爪子傷到的外鄉人,奄奄一息的,怕是要斷氣了,因此便道:“不若是有著這功夫,倒不如先把那畜生扔到水坑裡去。”畢竟這殺人是犯法的,要是明天這雨一下停了,他的屍體往哪裡塞去,這中毒的究竟雨那被直接壓死的不一樣,所以得提早放在水裡泡泡才是。
看了擦黑的天色,央良笑道:“曉得了。”
卻聽慕容這時插嘴道:“央良叔叔,一會兒你回來,還得把他們重新翻一遍,要不然底下的被壓的太扁了。”
央良聞言,忍不住笑道:“是嘞,小少爺,一會兒屬下來就‘翻人’。”
又是一日,容離等人帶著肉乾,又有那些紅薯,倒也不至於餓肚子,只是才隔了一日,就有人盯著大雨上門來借糧。
都是鄉里相鄰的,老掌櫃的不能不借,所以便撿了幾個紅薯給那人拿來去了,不想這人才走,便又有個婦人來借,緊接著一個下午,都有人來借,本來三百多斤的紅薯,轉展間便只剩下幾個皺巴巴的放在牆角。
掌櫃夫人見此,只看著氣得跟老掌櫃的吵了一架。
容離也有些頭疼,只是那紅薯究竟不是自己的,她也做不得主,可是此刻見到那牆角僅剩下的幾個紅薯,不禁嘆著氣朝老掌櫃的問道:“這小鎮四周最適宜種紅薯了,哪個人家裡不藏種子的,再者這也太巧了吧,怎麼這鎮子上的人家都如你們家一般,把糧食放到店裡去麼?”只是這鎮子上就老掌櫃一家這樣的吃食店,除了他家,誰家會把糧食放在店裡去啊。
她這麼一說,才提醒了老掌櫃的,掌櫃夫人更是在一旁埋怨起來,一面哭哭啼啼的罵這些鄉鄰實在是不厚道,欺負他們兩個老人,一個個的上門來騙。
小二的是鄉下的,承蒙老掌櫃收留,他已經感激不盡了,所以先前也不敢攔著老掌櫃的送人紅薯,尤其老掌櫃最常說的就是做人要厚道,所以他也不敢開口。
可是此刻聽到容離的話,反應過來了,也忍不住的罵起來。
央良看著容離,也擔心起來:“夫人,這眼下如何是好?”
老掌櫃三人也朝著容離望去,就指望她能有什麼法子,那掌櫃夫人是氣急了,只像容離道:“夫人您屬下功夫好,不如將咱們的紅薯要回來吧。”
可是話音才落,便被老掌櫃的打斷,“胡鬧,這送出去的東西哪裡有要回來的。”所以掌櫃夫人也只好怏怏的閉上了嘴巴。
“這雨看著今兒下午小了些,興許明日就停了,大家也不必著急。”話說這雨也下了快五六天了,都不曾歇一下,今天下午終於小了許多,而且天也亮了許多。一面瞧見老掌櫃夫妻臉上的歡喜,想到這老掌櫃的實在,便提醒道:“這雨便是停了下來,這幾日的糧食估計也貴著,若是有人來借人借糧的,還是要三思些。”
“是了是了。”掌櫃夫人只管點著頭,一面恨恨的瞪著老掌櫃,念道:“這雨一停,咱們上找兒子去,你要是在說什麼這鎮子上你走了沒人開店什麼的,我就不跟你過了。”
原來這對夫妻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