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乾淨的好。只是自己身上現在就這五十兩銀子了,而且還是剛剛賣她們得來的,若是就這麼賠給她們,到底是有些不甘。
可是,若他不賠銀子的話,那麼就只有兩個下場,要麼送官去蹲大牢,要麼就是打成重傷,兩樣他都受不起,所以,也只好把這銀子交出去了。“我····我哪裡支付得起,這五十兩銀子你們拿回去給她醫治,可行?”一面顫抖著雙手,把那還沒焐熱的五十兩銀子交出來。
莫離卻是不表態,顯然是不答應。
李秀才這不禁慌張起來,朝李家娘子求了起來,只是那李家娘子還沒說上半句話,就暈了過去,所以他只好去求三個女兒幫忙說好話,可是他這才朝著三個女兒看去,就把女兒們嚇得花容失色的朝著知畫知了身後縮去。
莫離看了看這天色,花費在上面的時間也夠久的了,早沒了心思與他玩下去,因此便示意知香去收了銀子,以後就真的各不相欠了。
見她們收了那五十兩銀子,李秀才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莫離讓人打賞了那郎中一些銀子,讓人裝模作樣的跟著去開藥,阿上把馬車趕過來,知畫扶了她上去。回頭看著四周已經散了的人群,那李秀才此時在茶棚邊的影子特別的扎眼,忍不住的朝他冷笑起來:“自作自受!”
一旁的知了也道:“作繭自縛!”
那知顏也不知道來了什麼興致,配合著她們倆跟著罵了一句:“自討苦吃!”
她的夫君跳上馬車,拿起馬鞭,也道:“自食其果!”
那茶棚的老闆聽著她們一系列罵人的話,在看看此刻銀子與人都沒有的李秀才,猛然的反應過來,看著他不禁搖頭嘆道:“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那李秀才呆呆的站在旁邊,一臉的木然,心裡只顧著心疼那五十兩銀子,又後悔早知道不要去動手打人!
只是一切都追悔莫及啊!
在汾城待了五六日,這邊的鏢局開張了,莫離才帶著人回南黎去。其中自有那李家娘子,不過現在瑛姑姑稱呼她為周娘子了,至於那三個女兒,改了名字叫福蘭,祿蘭,壽蘭,取義福祿壽。
回了家裡,亞目跟著阿蘿出去走鏢,倒是覺得清淨了不少,可是慕容那小子卻是越發的惹人嫌棄。所以莫離一回來,首要的任務是就是狠狠的揍他一頓。
“你我親孃麼?”哭過之後的慕容也不走,就坐在莫離的書房裡,哀怨的眼神隨著她在房間中來回穿梭的身影。
“顯然不是,我不可能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莫離才去南黎幾天,這小子就捅了七八個簍子,這也就罷了,他竟然去搶月下的點心吃,這是一個兄長的所作所為麼?
聽到阿孃的話,慕容竟然也不還嘴了,反而是認命的嘆了一口氣,可是隨之一想,又覺得心裡不舒坦,抬起頭來,精神奕奕的朝著莫離喊道:“你不公平,一碗水不能端平,同樣是撿來的,你憑什麼對月下好,不對我好?你這是重女輕男還是怎的?”
莫離見他突然間來了士氣,不由得瞥了一眼:“就是重男輕女,你實在是要抱怨,就抱怨自己為什麼不是惹人疼愛的小姑娘吧!”
“哼!”慕容挺著鼻子冷哼一聲,裝作一副深沉的小大人模樣,負手從莫離的書房離開,“果然,唯女子小人難養也!”才出來,就遇見早在外面候著他的兩個小丫頭。
其中一個梳著包子頭的小丫頭上前來請安,看著他的臉色不好,便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少爺,您沒事吧?”
“少少少,少你個大爺的,都一邊待著去,這世界上就是你們這種女生物最討厭了!”他吼了一聲,便繞道從沒有丫頭的地方離開,心中依舊忍不住的感嘆:既生男,何生女?
書房中的莫離,不是沒有聽到慕容的咆哮,只是他是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