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涼安慰完項奶奶,就拉著流火去城裡溜達了,不少人瞅見她的臉都是震驚異常。
雖然月家得罪了鎮北王府,但今日少將軍和月星涼的對話城裡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就是說少將軍並未想要和月家劃清界限。
於是有人就湊上前問她,怎麼傷這麼快就好了。
月星涼絲毫未臉紅的開始吹噓北容的醫術。
事實擺在眼前,雪城的人不信也不成了。
當晚,醫館就開始忙碌,不少姑娘都去了醫館。
有些是身上有傷疤的,有些是臉上有痘痕。
北容拿出了月星涼下午給他的一些香膏,高價賣了出去,賺了一大筆,並且囑咐她們三日後來複診。
多數傷疤只是淺淺淡淡的,他就能處理,稍微深一點就需要星涼了。
他在宮裡這些年也不是白待的,宮妃保養的方子那可都是出自御醫之手,治小瘢痕還是可以的。
月星涼當晚沒回村,而是跟北容一起忙乎。
來的多數都是女子,她還贈送了一套服務,給她們做了面膜。
月星涼聽著銀子嘩啦啦的聲音,這心情是極好的。
她琢磨著這麼下去就能再開個店,開個汗蒸館,做身體護理。
在北境澡堂很多,但沒有女子專屬的澡堂。
雖然北境民風開放,但多數女子還是不愛去澡堂的。
冬天洗澡又很麻煩,開個女子澡堂,應該會很賺錢。
雪初落跟著一塊忙乎,她也琢磨這件事。
鋪子半夜才關門,雪初落和月星涼都留在了醫館裡,兩個姑娘回房之後就商量這件事,隨後一拍即合。
雪初落出場地,月星涼出一半銀子還有手藝,收益五五分。
之後的日子,雪初落都在忙乎這件事,月星涼給了她圖紙,她就偶爾來看看進度即可。
汗蒸館需要很多人手,雪初落還得忙乎招工的事。
好在入冬雪城來了很多流民,招工這事比較容易。
七天後……司謹回來了,他推著輪椅進了雪城。
雪城內一片沸騰,司容回來了,那位人稱第一公子的司容回來了。
即便他坐在輪椅上,即便他趕路而來有些疲憊,可他依舊風華無雙世間無二。
最近醫館的生意很好,月星涼每天忙得不行。
她聽到了熟悉的抽氣聲,她還以為少將軍來了呢。
月星涼在心裡唸叨著,這雪城百姓見了那麼多好看的少年,可每次還是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也不知道爹啥時候回來。
神醫谷離雪城挺遠,但憑爹他們幾個輕功,一天也就到了,這都七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扣下了。
神醫谷她去過幾回,神醫谷的人雖然貪錢,但脾氣都挺好,爹怎麼折騰,也不會有危險。
月星涼突然呆住了。
原來不是少將軍,原來是司容……她見過司容,當時聽說涼城來了位好看的要命的城主,她和星暖來圍觀過一回。
即便他坐在輪椅上,還是令人甘願俯首稱臣。
有的人如天上的月,皎潔冷清。
月光如水,更勝霜雪。
月星涼待司容停在她面前,她吐了口氣,來了個大活。
司容看著她,眼中閃過疑惑,而後他輕聲問道:“司容是不是見過姑娘?”
月星涼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怎麼會呢,如果見過我肯定記得的,你這模樣,我肯定會畫下來掛家裡。”
她怎麼可能承認,當初她和星暖見到司容的時候,星暖就決定要把這位綁回山寨做她的夫君。
妹妹的願望,她自然是有求必應,她倆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