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埋伏的時候,司容被裴家人請了過去。
月星涼垂眸,她的笑容好像撐不住了。
然後就發生了之後的事。
星暖為此一直後悔不已,她常常唸叨著,如果她追上去把人綁了,是不是後面的事都不會發生。
算起來也就過了半年……
司謹貌似平靜,實則心內已風起雲湧。
這……月星暖曾經打算綁了大哥給她做夫君?別說星暖姑娘還是挺有眼光的。
月星涼抬眸,吊著眼睛瞅著司謹,“別偷聽!”
司容很感興趣,“小瑾,你聽到什麼了?”
司謹會讀心這事很多人都知道,星涼姑娘知道也不奇怪。
讓他好奇的是,小瑾為何一會嘆氣一會憋笑。
“司容大哥,師兄,進來說話吧,外面挺冷的。”
流火站在門檻內,他手扶著門框。
月星涼聽到這話,順手就把司容的輪椅抬了起來,然後放進了內堂,司謹在後面關門。
要說這輪椅做的還真不錯。
她瞅見上面有個墨字,墨家擅長造機關,做個輪椅是小事。
她看完輪椅,就過去拉著流火坐下,然後把他放正。
她說道:“正前方是司容,司容旁邊是司謹。”
流火點頭。
如心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直接呆住了,然後哐噹一聲就絆倒在門檻上,她摔了個五體投地。
月星涼忙跑過去把如心扶了起來,“你瞅瞅你,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如心委屈地揉著額頭,“這個不同。”
“有啥不同?好看的人咱們北境不少啊。”
飛天、裴初塵、流火、墨北戰還有月之橫,如心見他們的時候也沒這麼大反應。
“你不懂。我去泡茶了。”
月星涼跟了上去,“我不懂,你跟我說說我就懂了。”
項雲兒正在廚房熬藥,“啥事啊?”
如心說道:“司大公子在前面呢。”
項雲兒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心兒的意思可能是司大公子不同之處是,那樣的人卻磨難重重,看著心疼。”
月星涼懂了,“確實挺心疼。”
如心想哭,“太慘了。”
“別把鼻涕流茶裡。”
如心被氣笑了,乖乖開始泡茶。
月星涼倒是比較平靜,只是覺著星暖眼光不錯,慘的人她見過很多,司容連前十都排不上。
當然這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她怕這倆姑娘跟她拼命。
如心端著茶去了前廳。
項雲兒笑著問:“星涼姑娘,你是在躲著司大公子嗎?你是不是心裡有愧啊?”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我不知道你為啥躲著,但您不是這樣的性子,您避著唯一的可能就是心虛。”
月星涼乖乖點頭,她就是心虛,可真正該心虛那個不是她啊。
“我大姐呢……哎媽呀!啊啊啊!”
月星暖的尖叫聲從內堂傳到了後院。
月星涼跑進內堂的時候,就瞅見月星暖坐在地上,然後抱著司容的腿嚎啕大哭。
司容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別哭,我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