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疼就別聽了。”
說完這句,他用力拍了下司謹的後腦殼,“知道會疼,還告訴星涼。”
“我是你師兄。”
“師兄可以換,但星涼是生生世世的。”
月星涼咧嘴笑了,她笑容凝固,“可老王爺的子嗣可能會遺傳精神疾病。”
“哦。她們懷的不是老王爺的孩子。”司謹跑去吃糖葫蘆了。
月星涼有些意外,鎮北王也不是一無是處,臨走還故意留下這麼兩個。
鎮北王府。
夜幕降臨。
裴初塵入內之時,便見到院中雜亂不堪。
他輕輕敲了敲母親的房門。
哐噹一聲,有重物砸在了門上。
他推開了門,瓷枕飛來,他並未閃躲。
血自他的額角流下。
“母親,彆氣壞了身子。”
鎮北王妃,如今應該叫太妃了。
“你為何不躲?你是不是以為你傷了,母親就會留下她們?”
“不是。我知道我這麼做母親會難過,讓母親難過,兒子應該挨這一下。”
太妃坐下了,她確實很生氣,“為什麼要把她們接回來?你父親……已經走了,我不想怨他。”
“前些日子我見了天啟前輩,他跟我說父親早就服下了絕子藥。”
“什麼?”太妃有些不懂,“那那兩個賤人……”
“是父王和她們商量好的。父王找了一個男人,父王曾經救過他的命。那人祖上也沒有任何遺傳疾病。父王留下了遺書給您。”
太妃顫抖著手,接過遺書。
“若溪,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了。咱們相伴了你的半生,我的一生啊。是我的錯,明知道我的血脈很可能會遺傳家族疾病,可我還是自私的和你生了孩子。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初塵。紅塵和沉魚我沒碰過,她們是好孩子,她們為了報你當日相救之恩,所以答應替咱們鎮北王府留下子嗣。”
“沒能陪你走到最後,我很遺憾。但如果重來一回,我還是會這麼做,護住你是我的使命,你比我的命還重要。”
“本來這件事我不想說的,我當日還特意演戲讓初塵誤解。畢竟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擔心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就做不成了。”
“可……我捨不得,捨不得你難過,還是留下了這封信。”
“如果……如果你碰到了好男人,就改嫁吧,我給你留下了和離書。”
明若溪看完信之時,已經淚流滿面。
遇見裴北墨之時,他是鎮北王,而她只是商戶之女。
他們之間隔了好遠,可他還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這一來,便留了一世。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懷疑他,為什麼要懷疑一個為了她甚至可以拋棄原則的男人。
曾經的裴北墨也像如今的初塵一般,想做個好王爺。
可他卻遇到了她,本該留名千古,卻因為明家而揹負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