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沫兒,我肯定不會同她爭,不會搶她的東西,可她是假的,我氣不過……”
藍沫唇色蒼白,一雙靈動的眸子變得如同遇到敵人的猛蛇,正散發著犀利的幽光。
老夫人也是停止了哭泣,雖說這個沫沫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一聽到齊澤奕和希若已經有了關係,她還是忍不住為沫沫擔心!
丞相大人不再說話,渾濁的老眼看了看藍沫,最終選擇了沉默。
藍易和藍蕭都同時將擔心的目光投向藍沫,卻見她鬆開了老夫人,淡定地起了身,步步走近希若,不怒反笑地道:“就算我不是真的丞相千金,但我和奕的感情卻是真的,就算你向皇上拆穿我的身份,如願嫁給了奕,他也不可能愛你!”
希若臉色瞬間一白,因為藍沫說到了她的痛處,她是知道的,不管她用盡手段,耍盡心思,齊澤奕都不會將她放在心上,反而認定了她是一個可惡的下賤女人!
她緊捏著拳頭,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方才把她領來的那個獄卒快步跑了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她揮退獄卒,淡笑拂面,眼下她已經達到了今晚來的目的,相信以沫沫的性格,必定不能再接受身體出過軌的齊澤奕,所以,她也沒必要多留!
“丞相爹爹,娘,我先走了,明日皇上就會放你們出去的!”語畢,她頗為得意地掃了藍沫一眼,然後傲然如高高在上的公主般,走出了天牢。
藍沫恨得牙癢癢,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搶她的齊澤奕!
心裡剛這麼恨恨地罵完,下一秒就見得齊澤奕面含微笑,如沐春風般走進了牢房。他身上方才那道刀傷已經在來時的路上處理好,外衫也是套的月銘殤的,以此來遮住他衣服上的血跡。
然正在氣頭上的藍沫,並沒注意到這些細節,只知道一見到他,她就立刻想到了希若剛才所說的話,所以並沒有給齊澤奕好臉色看,而是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這麼晚,你還來做什麼!”
感覺到她言語之間的怪異,還帶了些莫名的情緒,齊澤奕有些摸不著頭腦,而是開心地上前拉著她的小手,“沫兒,父皇已經答應讓我離開,明天你們就能出天牢了!”
藍沫微微錯愕,問道:“皇上沒有威脅你,讓你娶初希若?”
聞言,齊澤奕莞爾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父皇讓我娶誰我就得娶誰嗎,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又怎麼會答應娶她!”
聽了他這樣的話,藍沫本該安心,可是一想到希若剛才那樣耀武揚威地說奕強要了她,藍沫心裡就憤憤難平,差點質問出聲,既然你不想娶她,又為什麼要和她發生關係!
可她終究將那句話憋回了肚子,而是咬著牙道:“你和希若做了什麼,皇上為什麼要逼著你娶她?”
她希望齊澤奕主動與她攤牌,而不是讓自己像個潑婦似的大喊大叫!雖然她是現代人,有著開放的思想,男人和一個女人發生一。夜。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眼前這個男人,是失憶後的她剛下定決心,要轟轟烈烈和他愛一場的男人,所以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最愛的男人同自己最恨的女人睡過一覺!
再次感覺到她的苗頭不對,齊澤奕心裡暗叫不妙,難不成那天晚上希若脫。光了陷害他一事,已經被她知道了?
“沫兒,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
“回答我的問題,亦或是你心虛了?”
藍沫忍住心裡的怒火,更是努力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
“你又何必生這麼大氣,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再說了恆王正值年輕氣盛,總不能一輩子只守著你一個女人吧!”沈宛青冷不丁在來了這麼一句,語氣明顯含了對藍沫的嘲諷。
薛紫彩也是譏笑地道:“就是,如今你是假丞相千金的事已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