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裡從沒做過大掃除?”
佐助遲疑,“做過,兩三次吧……”
鳴人當即放下食盒,連滾帶爬地衝進各個房間檢查了一遍,果然都是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
“哎喲我的媽喂~靈異事情欸!佐助你個遲鈍的,從來都沒注意到過麼?”
佐助略顯侷促,“我,我總是一回來就睡,很少進其他房間……”
鳴人一愣,不經意露出一個略帶憐惜的眼神,但隨即便掩飾了過去,只是無限感慨地遠目道,“這世界,玄幻了……”
鳴人想起自己剛才所見,所有房間中只有佐助的哥哥鼬的房間滿是灰塵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而其父母被殺的房間雖然沒有灰塵卻彷彿有意無意地保留了多年前的血跡。
鳴人皺著眉,問佐助,“話說你小的時候有沒有做善事救過一隻田螺什麼的?”
佐助瞪了他一眼,“沒有!”
鳴人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這親愛的田螺姑娘怎麼只知道做掃除也不把飯順便做好的……”
當天夜裡,鳴人特意留了個心眼,警覺地淺眠著,於是當他聽到窗戶“啪嗒”一聲被開啟的聲音後,他立刻坐起身來,在夜色中對著窗欞上某個踏月而來的黑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舉起一隻手招呼道,“嘿,你好,田螺姑娘。”
黑影當場便從窗戶上栽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同居了~撒花~
Chapter 20 突變
第二天一大早,佐助一邊揉著朦朧的睡眼一邊隨口問鳴人,“昨晚我怎麼好像聽到你那邊有什麼聲音?”
鳴人聳了聳肩,語帶戲謔地回道,“昨晚有人想要爬牆,結果爬錯了窗戶,被我一嚇,就踩滑了。”
對於鳴人這種胡言亂語,佐助已經習慣了翻個白眼,不去理會。反正鳴人好好的在這裡,想來多半也只是個什麼小賊。
臨到出門的時候,鳴人十分習以為常地跟佐助交代道,“我出去有事,你隨便訓練一會兒再去集合地點吧,反正卡卡西老師的遲到時間一般都是在三個小時以上的。”
佐助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後院。反正現在在鳴人有意無意的帶領下,卡卡西作為老師的威信越來越低,基本第七小隊都不會提前等在匯合地點把青春浪費在等某個無良大叔這種事情上了。
佐助以為鳴人有自己特別的訓練方式,也就沒去過問他的去向,鳴人也樂於讓他保持這種誤會,畢竟有的事情還是要瞞著他去做的。
事實上,鳴人此刻正棲身在暗部某大廳的房樑上幹著聽牆角的勾當。
底下的大廳中央,方桌的四個方向,正坐著木葉目前擁有最高權力的四人,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暗部“根”之首領團藏、行政部兩位長老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
團藏首先便先聲奪人道,“此次木葉被襲,早已收到訊息的木葉做好萬全準備,竟讓作為罪魁的大蛇丸竟能在重傷之下逃脫,不知是否是有人在唸舊情,有心放過呢?”
幾乎是被指名道姓質疑的三代火影猿飛卻只是不緊不慢地抖了抖菸灰,波瀾不驚地回擊道,“我一把老骨頭尚且上了戰場跟敵人搏了一把,力有不逮讓敵人逃脫,如果說心有餘力不足確實需負一定責任,那麼那些為數不少的年輕力強的木葉暗部竟臨陣脫逃,導致潰逃的忍者逃出防線,不知團藏你認為,他們該承擔怎樣的責任呢?”
團藏臉色頓時一黑,三代此話正好戳中他的痛腳。由於大蛇丸臨時變卦導致自己的人承受了來自音忍的大部分攻擊,要不是為了保全自己的硬實力以作為今後政治博弈的資本,他何至於出此下策臨陣撤兵授人以柄?
見糾纏於此事自己也討不到好,團藏開始拿另一個敏感話題說事,“我不過是出於木葉的整理實力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