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教脫胎於五毒教,又將毒術發揮到極致,所以弟子若是所料不差的話,烏奎應該是用毒。”歐陽憐衣認真的說道。
歐陽憐衣身邊的老者笑著搖著頭,歐陽憐衣這個回答,完全是取巧,根本就沒有說到重點。
烏奎自然是用毒高手,這點毋庸置疑,不過他到底是如何出手的,歐陽憐衣的道行還是太淺,依舊不得要領。
“為師平日是如何教你的,難道你全忘了,為醫者應該注意什麼?”
歐陽憐衣嘟嘟著粉嫩小嘴,一臉的忿忿不平:“師父你說的是望、聞、問、切吧?他人都死了,讓我如何望、聞、問、切。”
“人死了,可是屍體還在那,難道憑著他的死狀,你看不出三分真假?”
“看他的樣子,明顯就是中毒死的嘛。”歐陽憐衣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和平常毒發死者沒什麼兩樣,天下間那麼多毒,我哪裡猜得到到底是什麼毒。”
老者苦笑的搖著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這性格喲,如何才能繼承我的衣缽。”
“那麼多師兄,為什麼就要我繼承衣缽。”歐陽憐衣依舊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更何況我現在已經加入其他門派,更不能繼承藥王谷衣缽。”
“唉……罷了罷了,老夫也不與你這丫頭片子爭論,你當日回谷中說,那個無量宗的白晨醫術不在我之下,老夫今日便看看,你口中這小子是否真有如此曠古之姿。”
“師父,我說的不在你之下,是保留你面子,難道你不知道嗎。”歐陽憐衣在自己的師父面前,可是毫無尊卑嚴肅,就像是個不經世的小丫頭一樣,即便是自己的師父也敢調侃戲弄。
“若是真有此等奇才,中原醫道大興之日指日可待。”(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六章 第一局,機關
圍觀人群中,不乏一些奇人異士出沒。
其中兩個不顯眼的老者,穿著樸素頭上帶著斗笠,就好像生怕旁人認出他一樣。
“藥老鬼,我們還來做什麼?”
“當然是觀摩這次的比試,歐陽修也通煉丹術,說不定會與白兄弟比試煉丹也不一定,如果我們不來,說不定又要錯過白兄弟的精彩表演。”
“可是老夫實在沒臉出現在他面前。”毒尊者壓低著聲音,他感覺旁人看向他們的眼神裡,都帶著尖刺一樣,哪怕只是不經意的眼神,都會讓他渾身難受。
“這事也不怨我們……”藥尊者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是那麼自信:“你看唐門的那幾個老東西,不也藏在人群裡不出來麼,當初來滄州城的時候,何等的意氣風發,說白兄弟年少有為,若是有難必定伸出援手,可是一聽說烏奎出手,立刻就把說出的話當屁放了。”
“丐幫、七秀、黃金門不也是,聽聞前段時間那幾個小輩還與白兄弟稱兄道弟,如今不也是藏頭露尾。”
擂臺邊上的烏奎目光在人群中一掃而過,不過他並非始終不變,偶爾會在人群中駐留,或是不經意的閃過一道精光。
“倒是有幾個高手。”柳生湊在烏奎的耳邊低聲言道,語氣也不似之前那般的張狂。
烏奎的嘴角微微勾起:“可惜太守規矩,明明有操控天下之力。卻甘心偏安一偶,可悲。”
“漢唐人都是如此,就拿那小子來說,以他的才學不說封侯拜相,他日也必定舉世聞名,偏偏要與燎王為敵,自尋死路。”
“封侯非我願,但願海波平……可悲,可笑!”
烏奎與柳生的冷嘲熱諷不同,與歐陽修卻是另外一番心境。
文人永遠無法明白的好勝心。可是武人也無法明白文人的想法。
哪個讀書人最初的時候。不是抱著改變天下的想法。
封侯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