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但願海波平……
沒有任何一人敢如此自我標榜,可是又是所有讀書人的追求。
特別是在白晨說出這句話後,哪個讀書人不是感覺到莫名的振奮。
哪怕他們做不到。不代表他們就敢忽視這句話。
即便是歐陽修與這兩位半個江湖人。曾幾何時他們也曾經如此夢想過。
就在這時候。人群的後方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每個人看向後方的時候,眼神都變了。
人群主動的讓開一條道路,不似之前燎王麾下奇仕來的時候。那種恐懼的退縮,而是不由自主的退開,是心悅誠服的退讓。
來者只是一個人,一個穿著樸實的年輕人。
沒有讀書人的文雅,也沒有武人的粗蠻。
嘴角的一絲笑容讓人不由自主的與他親近,平和的目光也給人一種平易近人。
白晨手中黑劍給人的感覺也是樸素厚實,沒有普通刀兵那樣凜然殺氣。
“他便是白晨?那個花間小王子?看著真是平凡至極……”
“人不可貌相,若是你當日看過他與蘇鴻的對質,你就會明白他是個怎樣的人。”
“那你說他是怎樣的人?”
“心寬如海,看似平靜實則暗藏波濤,巧舌如簧,心懷曠世文采又低調內斂。”
“看你說的,好像天上地下沒人比的上他一樣。”有人嘲笑道。
“蘇鴻以往不就是天上地下的人物嗎,如今看看他的結局,還不是被白晨逼得身敗名裂,遺臭萬年,試問這樣的人物便是說他天下第一,又有何妨。”
至於江湖中人,則對白晨的那些名氣不以為然。
江湖中人看中的還是白晨的身手、修為,哪怕當朝輔宰親臨,他們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白晨一路暢通無阻,走到擂臺前,先是目光掃過歐陽修與。
“兩位先生近來可安好。”
“不勞你操心。”歐陽修冷冷的哼了聲。
自從那日藍軒拜訪過後,他與就沒再睡過一個安生覺。
這些日子不斷的明察暗訪,打聽到的關於白晨的訊息,都讓他們心驚肉跳。
當然了,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的,還是蘇鴻的死。
白晨聳聳肩,又看向烏奎與柳生:“兩位便是燎王麾下貪狼院的高手吧。”
“明知故問。”烏奎平淡的看了眼白晨。
“那我們便擂臺上見真章,不知道哪位先來。”白晨獨自走上擂臺。
“老夫先來會一會你。”率先走上擂臺。
“小子知道老先生學富五車,通天文曉地理,小子對此道也略有涉足,雖不敢妄論天地玄機,可是今日說不得還是要與老先生一較高下。”
對白晨的態度還是很是受用,至少白晨對他的態度,比起當初對蘇鴻的態度,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老夫對機關術有所涉獵,不如我們便來比一比機關術如何?”
“敢不從命,老先生請……”
機關術可謂是的看家本領,藍軒也多次警告過白晨。
很可能以機關術為題,所以白晨在這方面下足了功夫。
雖然他不會機關術,可是不代表他就毫無還手之力。
畢竟身邊還有幾個唐門的高徒,從他們那裡,白晨也是或多或少的瞭解到不少,關於機關術的基礎知識。
機關術講究的是巧、妙、奇、新、絕,可是不論多麼巧妙絕倫的機關,都逃脫不了最基本的物理規則。
白晨對於物理可是深有研究,同時又兼學了傳動學、機械學。而這些在大學裡都有細緻劃分的學科,在這個世界只有一個粗略的劃分——格物學。
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