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懷裡。
莫卡有些心酸的抱著柔軟的小身體,仔仔細細的端詳著看也看不夠的兩張小臉,再相見的時候他們會長大一些,她卻不能用眼睛用心靈記錄下來他們的每一天,無法參與他們每一天的成長。
她看著兩個花朵一樣的兒子,心裡難過的想哭,哭不出來。
她甚至很想跟著一起走,但她更割捨不□邊這個男人,每一天他都可能死去,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
鄭玉成小心的抱過兒子,放到嬰兒床上,端詳著兩張睡著了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深深的嘆口氣。
他想他明白了父親對他的感情,縱然所有人都說他不行了,他的父親也不肯放棄,拖著病痛的身體,熬到他成年。他,也將如此。
兩個人守在嬰兒床前,默默的坐了一夜,北方的冬夜,外面是帝都的寒冷,屋裡是甜睡的孩子和默默守護的父母,只有一盞床頭小燈,柔和而淺淡的亮著。
第二天清晨,鄭玉成和莫卡送鄭母和兩個兒子上了飛機,那時候兩個孩子還沒醒來。等他們醒來,就和父母遠隔了千萬裡。
☆、第 25 章
“那個叫梅麗雅的女人,曾經對你做過什麼?”鄭玉成結束了早餐,在落地窗前曬著早晨的冬陽,懶懶的翻著報紙,隨意問著。
莫卡收拾著孩子的嬰兒床,略停下手,有些為難的不知道怎麼措辭。難道說前世這個女人害她很慘?所以今生她因為仇恨沒了著落,氣急攻心?
鄭玉成想了想:“昨天有關資料,我就已經看了。要說起來,你們並不是什麼緊要的關聯。那個女人在曾是李氏公司的行政助理,實際上是李家為了籠絡當地的勢力,有些聯姻的意思。但梅麗雅後來和李默然分手,期間她家勢力發展挺快,她父親仕途順利,不久前就認識了我堂兄。”
莫卡心一沉,歷史果然很多改變,前世的時候,梅麗雅家因為經濟問題,有挺長一段時間低落,直到後來梅麗雅嫁給了一位大老闆,據說靠山很穩,這才得以藉此穩住。
但梅麗雅的父親始終沒有升遷,至少在莫卡毀容前沒有什麼起色,否則的話,莫卡大概還要悲慘點。
莫卡遲疑了一下:“我和這個女人見過,有一段時間,我做過很多噩夢,都是和這個女人有關。我解釋不了這些緣故,就好像重活了一世一樣。”
她也解釋不了重生的事情,只能用噩夢來解釋,那確實是一個噩夢一樣的前生。
鄭玉成若有所思,似乎有一瞬間怔忪,然後問:“很可怕的噩夢?”
莫卡點點頭:“很可怕。”絕望而悲慘的前生。
鄭玉成手指微微的點著報紙,慢慢的說:“梅麗雅曾經僱人綁架你,但因為你離開得太快,最後沒有繼續進行。”
莫卡渾身一僵,果然還是這樣嗎?如果,如果她還是住到小黑旅館找工作的話,還是會落入前生的命運吧?
她的憤怒慢慢的瀰漫,梅麗雅依舊還是那樣狠毒的害她,只是沒有成功。
鄭玉成靜靜的說:“但以這個女人的性格,並不像那種會因為你離開而罷手的人,雖然她這麼對付你也非常奇怪,你們之間相差太遠,她就算有意李默然,也不應單獨對你仇恨,當時與李默然有染的女人還有好幾個。”
莫卡有些羞慚的垂下頭,她當年竟然那麼眼瞎,竟然會認為是和那男人相愛,還是虛榮吧?
這段記憶每一回想,就覺得令人噁心,如同牆上的糞便,恨不得用鐵刷子擦掉。
初戀竟然是以這麼一種方式結束,不能不說她的人生多麼失敗。
鄭玉成沒有嘲笑她,平靜的說:“這不是你的錯,你那時還小。他們是玩慣了的,多得是方法,就算比你聰明很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