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澤在哪裡?他在哪裡?”
垂眸,元缺瞟了一眼焦急地捉住自己大手的小手,沒有甩開她的手,也沒有動作,保持著被她捉著的姿勢,嘴上淡冷地答著:“我怎麼知道他在哪裡。”
“你不知道他在哪裡,你怎麼知道他死不了?”寒初藍擺明了不相信,她是和夜千澤在一起的,元缺能救她,肯定也會見到夜千澤的。
她迫切地想知道夜千澤的境況。
睨著她,元缺反問著:“難道你希望他死了?”
“你去死!你死了,千澤都不會死的!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元缺音一落,寒初藍破口就罵。
被她一頓大罵的元缺,沒有生氣,只是淡冷地看著她,直到她罵得唇乾舌燥了,元缺才淡笑地說了一句又讓寒初藍想跳腳的話:“這個才像你,我實在討厭看著你死氣沉沉的樣子。”
“你丫的,滾遠一點!”
寒初藍被他氣得傷口更痛了。
“這裡又不是你的家,我幹嘛要滾遠一點。”元缺一副要和寒初藍槓上的樣子,捕捉著她眼裡的痛楚,諷刺著:“還要不要去找你的千澤?”
“這是哪裡?”寒初藍不理他的諷刺,問了一句。
等她休息一會兒,她還是要去找夜千澤的。
不知道夜千澤的情況,她無法放下心來。
耳邊聽到河水流動的聲音,一偏頭,便看到了不遠處有一條河,不知道是不是她家門前的那條河流上游還是其他河流,河面瞧著挺寬的,河水也清澈。她躺在的這塊大石頭上,一邊是河流,一邊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樹林裡樹木蔥蔥郁郁,一眼望去,看到的除了樹還是樹,間隔力度很強。
衣服小棚外面,陽光依舊明媚,讓寒初藍知道此刻才是午後,而她暈厥的時間也不算太長。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這裡,估計就是想瞧瞧你的狼狽樣吧,半個月前,你揍我的時候,兇狠得像頭母老虎,半個月後,你卻躺在這裡,動一下都痛得鎖臉皺鼻的,寒初藍,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呀。”元缺在寒初藍的身邊坐下,石頭雖大,寒初藍躺著了,他這樣一坐下來,自然而然地就挨著了寒初藍的身體。
“這是哪裡,我更不知道了,我不過是一個外鄉人,怎麼會知道這是哪裡。”元缺說著,故意湊近臉,黑眸灼灼地鎖著寒初藍的臉,“寒初藍,你應該知道這裡是哪裡吧。”
寒初藍哼著:“我不知道。”她用沒有受傷的右手一推,就把挨坐在她身邊的元缺推下了大石頭,依舊哼著:“離我遠一點!”
元缺也不怒,站在石頭面前,雙手環胸俯視著還平躺在石頭上的寒初藍,似笑非笑的。“唉,這年頭呀,救人的都得不到好報的。”
寒初藍陰臉,“你直接一點,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得了。”
元缺笑,微彎下腰來,寒初藍又想推他,不小心又扯動了傷口,痛得她低叫起來,元缺還是很欠抽地睨著她笑,“寒初藍,你說得太對了,我還真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瞪他一眼,寒初藍一醒來便知道是元缺這個欠抽的冤家救了她,就是不知道他怎麼救到她的。
“我喝了,你既然救了我的命,就好事做到底吧,給我打點水來喝喝。”罵了元缺一頓,寒初藍還真的喝極了。
元缺笑,“我幹嘛要給你打點水來?讓你喝足了再對我破口大罵嗎?我救了你一命,你已經欠我的了,再照顧你,你會欠我很多很多的哦,你怎麼報答我?”
又鄙夷地看他一眼,寒初藍刺著:“施恩不圖報,你不知道嗎?”
“對不起,我只知道虧本的生意沒人做。”
“你又不是做生意的。”
“救人也是一樣的。你看,我救你,要花掉我的力氣把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