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來,還要花掉我的金創藥替你止血,還要撕破我的衣裳替你包紮……”
元缺像個老太婆似的,在斤斤計較,說個不停。
寒初藍卻是扭頭就看自己受傷的左肩,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襟口鬆了不少,傷口處被包上了一層層白色的布條,元缺說是他的衣裳,她反彈性地就朝他的身上望去,果真看到他的白色中衣衣襬短了很多,應該是被他撕下來替她包紮傷口了。
“是你替我包紮的?”寒初藍咬牙切齒地瞪向了元缺。
在斤斤計較的元老太婆,聲音一頓,望向她,很老實地答著:“不是我替你包紮的,難不成你自己能包紮?”
“我是女的!”
他這樣替她包紮,不就看到了她的肌膚?
“我知道你是的女,有什麼問題嗎?”元缺裝作不知道她的深意,一臉無辜地眨著深不可測的黑眸,氣得寒初藍想撲過來,再次揍他一頓,可惜她此刻痛得要命,撲過來的話,還沒有揍到他,她就先痛死了,這種自傷的行為,她是不會做的。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你這個大色狼!”他瞧見了她的肌膚!她的身子只有夜千澤才能瞧!
元缺忽然又傾壓過身子來,他那張剛毅耐看的臉幾近逼到寒初藍的面前,黑眸邪肆地往寒初藍的襟口瞄去,寒初藍趕緊捉緊自己的襟口,罵著:“看什麼?”
“你有什麼好看的?寒初藍,你說你這樣的身板有什麼好看的?那麼小,一點看頭都沒有,我要不是不捨得失去一個整治的物件,我才懶得幫你包紮,你還以為我很想看到你的肌膚呀?還沒有我的面板白呢,你說你一個女人家,面板怎麼那般的黑。”元缺嘴上毒著,耳垂卻悄悄地紅了起來。
“笑面虎!”
“在下姓元,單名缺。你可以直接叫我元缺,或者……叫我缺,我不會介意的。”難得這個女人此刻軟弱不堪,元缺不趁機整治一番,他就不是元缺了。
他說過,她欠他的,早晚得還!
“大色狼,大色魔,混蛋!你怎麼不去死!早知道我上次就揍扁你!”寒初藍被元缺氣得揮動著拳頭。
“我說了,就你這身板,誰想色你呀。別罵得那麼難聽,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元缺淡淡地笑著,又邪肆地瞄了瞄寒初藍平板的小身子,那胸前本來就是小饅頭,平躺著的時候,像個太平公主。再看她,雖說她長高了些許,可在他的眼裡,她還是像個孩子似的。
寒初藍磨牙,再磨牙。
元缺笑著扭身便走。
好心地替某個被他氣得正在磨牙,想把他喉嚨一口咬斷的女子,打水去了。
元缺摘了一片大樹葉,在河裡把大樹葉清洗乾淨,然後用樹葉小心地裝了一點兒的水,走回到大石前,居高臨下地對正拿大眼瞪著他的寒初藍說道:“水來了,嘴張開。”
“謝了,我自己來。”
寒初藍才不要他喂她喝水呢,她可是有夫之婦,消受不起美男恩。
忍著痛,寒初藍就想坐起來,一隻大手忽然伸來,按住她沒有受傷的右肩,她抬眸,按住她右肩的大手迅速地移動她的下巴,一捏,她吃痛,本能地張開了嘴,清涼的水便灌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
寒初藍被元缺突然其來的灌水嗆得直咳,又扯動了傷口,痛得她臉色煞白沒有血色。
元某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笑看著她咳。
寒初藍在心裡發誓,如果還有機會撲倒他,她保證把他揍成個豬頭!
“還要水嗎?”
“不要!”
“餓了嗎?”
寒初藍不說話,餓了又怎樣?他能變出吃的給她?
元缺徑自說著:“我給你打水的時候,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