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覺得有些莫名的沮喪。
一到了抱廈,陳策搶了出來,剛要開口把林子敬狠狠地說一頓,慕容無風道:“你別說他,是我自己要來的。 ”
陳策只得叫徒弟從別處搬一個炭盆過來。一行人擁著慕容無風走進診室,荷衣自覺得無趣,也與自己無甚相干,便一言不發地留在了抱廈。
正要進門時,慕容無風忽然停住,轉過輪椅,道:“荷衣,你先略坐一會兒,我過一會兒就回來。”他居然知道荷衣並沒有跟著他。
而他身邊的人都不免朝荷衣多看了兩眼。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慕容無風還從來沒有象這樣稱呼過一個女人。
荷衣心頭一熱,眾目睽睽之下,臉也紅了,只好輕輕“嗯”了一聲。
一個時辰過去了。慕容無風還沒有出來。診室裡只有一片喁喁的低語聲,大夫們似乎都在忙碌著。荷衣坐得有些無聊。她一向都不是一個很能坐得住的人。
診室裡慕容無風坐在一旁看著蔡宣手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