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會穿的比較隨意些,或者有的乾脆就拿出多年不穿的舊衣服來。因為武場的環境一般來說都比較惡劣,經常會弄得身上髒兮兮的。可黑蛋喊來的這批人卻不同,穿的都很是不錯,衣著光鮮以外鞋子穿得也都很好,完全不像是翻山越領躲到樹林子裡賭錢的樣子。
而老胡喊來的人則不同,相比之下看上去要落魄得多,一個個不是穿著舊衣服就是鞋子上滿是灰塵。不過也從一個側面反應老胡喊的這些人應該都是常年賭錢,經驗很足的人了。裡面男女老少都有,歲數最大的已經一頭白髮,滿臉褶子了,看上去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而歲數小的也就24、5歲的樣子。
“窯主,牌呢?”黑蛋見老胡朝他點了點頭,示意車已經全部進場了,便撥開人群站在桌子的東邊喊道:“沒牌讓我們怎麼打啊?”
盧子軒聽他這樣一說楞了一下,而一直跟他站的比較近的盧總這時向他使了個眼sè,向放著礦泉水的箱子斜了一眼。盧子軒這才想起人來的時候盧總正在看著桌上看著牌,顯然應該是他收了起來。
明白到黑蛋這樣做的目的,盧子軒從箱子裡將牌取了出來擠開眾人笑著對黑蛋說道:“黑哥,你是來撐窯的還是來炸窯的啊?牌跟骰子都在袋子裡,黑哥你檢查檢查。”這些話都是中午的時候和方少雲他們在一起學到的,要不然盧子軒是決計想不出這樣回答黑蛋。
黑蛋接過袋子將牌倒到桌子上笑罵道:“你個小狗rì的,老大給你撐窯你就這個態度啊?查什麼查,我還不相信哪個敢在你場子裡玩假了。”說著將牌分成兩半,推到上家和下家的面前,然後說道:“小軒你站我右邊。拆角的趕緊到位!!”
這時一個個頭高高的中年男子從眾人身後擠進來說道:“來了,來了。讓拆角的先進去。”盧子軒這時注意到那兩個正在洗牌的人動作很慢,看樣子是在檢查著麻將牌。
28槓用麻將牌的一般就是比較正規的了。一起40張牌,一到九的筒子和4張白板。然後每次發牌前還需要擲骰子,點數和打麻將時候一樣的方式計算。
黑蛋等上下兩門的人碼好了牌,將牌移到自己的面前,理成一條直線說道:“我黑蛋的小兄弟開窯第一天,要給個面子。莊上10個,你們打就是了。”說著從放在桌上的紙帶子裡取出幾疊錢放在自己的面前,看他拿出的錢,先前說的10個應該就是10萬的意思了,接著他又從中取出一疊扔到拆角的面前,然後說道:“動起來了啊,錢不等人啊!黃湯、角注的都帶。窯主,準外接吧?”
盧子軒雖然不知道黑蛋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但是至少表面功夫還是知道做的,笑著說道:“對黑哥你還不是一切ok麼?”
“那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老爺瘟莊,你們捶哦!”黑蛋見盧子軒表現得還算老練,轉而笑著對圍在桌邊的賭客說道:“下了啊下了啊!來點重注子!”
老胡這時站在人群后面說道:“黑老闆你就那我們開心好了,還沒開始就說自己瘟莊?今天帶刀子來的啊?天門2吊!”說著從眾人頭上扔了一疊錢到黑蛋的對面。
眾人見有人帶頭也都紛紛下注。這個時候黑蛋喊來的人裡面有兩個是站在最靠近桌子的地方,一個在上門,一個在下門。而天門則是站著幾個老胡喊來的人裡唯一穿得好的幾個,他們也都各自下了幾千塊錢。黑蛋見大家都下得差不多了,將骰子在桌上一頓喊道:“離手!”便擲了出去。
砸出了個9點以後黑蛋將第一摞放到自己面前,然後一摞一摞的將牌發到其他三家面前。“各個站門子的下面自覺一點,不要注子打得比後面的還少,難看吧?”
“自古只有強/jiān的,沒有逼賭的。”站在下門的那人顯然和黑蛋關係不錯,開玩笑說道:“看到沒有,二餅照面,下面配個什麼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