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數了吧?”
“我難道就沒有?”黑蛋手指在牌面上一搓說道:“28槓做老爺的沾光吃夾棍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沒有?亮點子了!”
這時三個站在最靠近桌子的人都將自己的牌翻了出來,上家是4、5配的9點,天門是個4、9配的3點,而下家則是1、2的3點。黑蛋看了看桌子上下的錢說道:“摳出個七餅出來就通殺了。”說著將兩張疊在一起的牌翻過來,然後慢慢的將上面一張向下推去。
盧子軒這時站在黑蛋的身邊,看到確實如他所說,下面的那張是個二餅。可隨著黑蛋將牌推到四分之一的樣子,慢慢露出來的花紋卻顯示剩下的那張是白板,2餅+白板正好被三門吃。
“我cāo,打下去的都有。”黑蛋將牌一扔說道:“2餅居然配了個白皮。”
“500一個,1000起。”拆角的也不管黑蛋,自顧自的忙著,“1500一個,2900起。3500一個,6950起……老爺上錢。”
黑蛋又從面前取了一疊錢扔了過去說道:“跟你們講了老爺瘟莊,讓你們重捶不相信。”
“我們這個叫小時候胖不算胖。”站在下門的那人說道:“黑總啊,賭場上面沒交情,開始捶了哦。”
黑蛋掏出煙來,等盧子軒幫他點上後說道:“這個絕對正常,你們打得猛我才高興。證明窯生意好。”
“行!”那人說著將自己抓在手上的錢一起摔在桌面上,同時上門那人也扔了將近兩萬過去。
“下好了沒有?”黑蛋又等了一會,將骰子一拎喊道:“殺了啊!”
盧子軒看著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剛剛下各門的都有,而這次卻大多數都打在了下門上。其實這就關係到28槓裡面一個死門活門的說法了,具體是怎樣這裡也不細說。而且賭這個東西本就是七分運氣三分技,講究得再多也終歸是講究。
“我cāo!”黑蛋這次不等眾人翻牌便直接將自己的牌翻起看了看。照面還是很不錯,一個八點,而下面一張卻配個三點。這樣加起來就只有一點了。而這時壓得最多的下加卻抓了個一餅對。天門是4點,唯獨吃了一個上家的一點。可上家只稀稀拉拉的壓了3000塊錢不到。
“1萬3000一個,25350走。”拆角的接過黑蛋扔過來的錢一家家的賠著,“2萬1000一個,40950走……”等他賠完,黑蛋面前的10萬塊錢已經只剩下4萬多點了。
“窯主。”拆角的賠完錢以後從疊桌的毛毯下將抽頭的錢取了出來,數了3000交到了盧子軒的手上。盧子軒隨手將錢塞在包裡喊道:“等是等不到錢的,想贏的趕緊下注啊!”
黑蛋抹了抹鼻間上的汗也喊道:“將了是瘟莊還不相信?趕緊捶了啊!”
“臺板!”黑蛋的話音剛落,上下兩家同時喊道。這兩人見對方和自己同樣的心思,互視之後笑了笑。臺板的意思就是莊家在桌面上有多少錢就賭多少錢的意思。而黑蛋這時候管不了許多,連聲喊道:“多少都要!上水了!”說著轉頭看了看盧子軒。
盧子軒知道他的意思,從包裡將黑蛋昨天就給自己的錢取了出來扔到臺子上說道:“錢有的是,黑哥你放心!”
“多少都肯要?”這時一直站在天門的那人開口說道:“注子不限?”
“多大都要!只嫌小,不嫌大!”只是兩把牌,連下注加起來也不過短短的5分鐘時間而已便輸了將近6萬塊錢這也太快了些。雖說黑蛋是有錢,可有錢也不是這麼個玩法。
那人看了看黑蛋說道:“我不是ZJ人,和黑哥你不太熟悉,包括跟窯主也不是很熟……不知道這邊的場子上有沒有亮水的規矩?”
盧子軒倒是知道亮水的意思,也就是說把錢拿出來看。這是為了防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