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塊地還是他藏起來的那筆錢,傅珀一分都不會給他們一家留。
傅城榮表情一鬆,他以為傅珀說的是他轉移到海外的那筆錢,原來說的是傅情。
“你堂妹能有多少錢,只不過是一些便宜的首飾衣服,就算賣二手也不值幾個錢,她還要上學,傅珀你不能這樣趕盡殺絕。”
傅珀見他還準備死鴨子嘴硬,冷笑了一聲。
這時候律師默契的上線了,“傅先生,據我所知不是這樣吧,您女兒傅情名下還有兩套市區的房子和平島一塊地,我們可以提供證據給警方說這些東西都是你為了逃脫償還欠債才這樣做的。”
傅城榮雙目一瞪,“你胡說,那兩套房子一個是我們家以前住的老房子,根本不值錢,另一個是送給她十八歲成年的禮物,完全屬於傅情個人的私人財產,至於平島的那塊地……”
說著這,傅城榮陷入回憶,像是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塊地似的。
當初他剛接手公司,雖然權力不大但是志得意滿的時候,有人做了局故意讓他以為平島很快就會被重新規劃。
傅城榮以前就聽傅秉榮說那個圈子裡經常會有些外人不知道的內部訊息,別人不經意的一句話就可能帶來難以想象的財富,他當時沒來得及仔細分辨,以為這潑天的富貴終於落在他頭上。
想也沒想的就跑到平島考察,最後收了一處足有100畝的廢棄養殖場,面積夠大,廠子也足夠破。
當時他以為自己很快就要發財了,天天做夢都是拆遷辦的人打電話。
結果一年、兩年……足足三年過去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直到一次代表公司出去參加酒席,他無意中聽到有人說起他的那次收購案,語氣滿是看不起的嘲笑。
原來是養殖場的老闆想脫手,就找人做局到了傅城榮這個湖城“新貴”的頭上。
那時平島已經成了雞肋一般的存在,多個廠子因為跟不上時代的發展接連倒閉,工資都發不起,外資看不上平島,裡面的人也窮的出不來。>r />
傅城榮一氣之下,當天就將這塊地過戶到傅情名下,眼不見為淨。
五年過去,他早就當做黑歷史忘了這件事。
有過一次上當的經歷,此時一聽這話便以為傅珀也是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似是而非的訊息。
傅城榮眼珠一轉,心中竊笑,如果能用一塊賣不出去的破地換了少幾年的牢獄之災,簡直不要太值了。
心裡樂得不行,嘴上卻道:“那塊地足有100畝,你知道是多大嗎!年紀不大胃口倒是不小。”
這些日子傅珀每天都要面對很多算卦的人,有的人嘴裡沒一句實話,有的則是怎麼問都不說。
充分的見識到了世界的參差後傅珀早就不是以前的她了,一見傅城榮這樣就知道他腦袋裡轉什麼歪心思。
冷笑道:“以為我是第一天在湖城嗎,平島是什麼地方,狗不拉屎鳥不下蛋,白給我都不要,我要的是傅情18歲成人禮的那套房子。”
傅城榮被傅珀唬住,面色沉了下去。
這就是一場拉鋸戰,傅珀表現得很強硬,傅城榮卻想留下房子把地甩給她。
最後傅城榮提出和妻子女兒商量一下再給傅珀答覆。
結果就如傅珀所料,這家人骨子裡就是寡情的,傅情第一次知道自己名下有那麼大的一塊地之後根本不願意撒手。
現在她傢什麼都沒有了,就連那套新房都是期房,一年之內住不了人,她和母親這幾天只能窩在那個比她臥室還小的破房子裡過苦日子。
平島的地就算再雞肋她也不願意放手。
傅城榮的妻子也是這個想法,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說賣不出去那也是相對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