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別人的自尊心,冒冒然去找人家,也怨不得別人生氣。後來又打聽到薛芷蘭已經不在夜總會做了,也就把這件事丟開了。
她與薛芷蘭的種種嫌隙,都是由此事生成的。
難道薛芷蘭居然把這事告訴了陳美琳?
楚書心中驚疑不定,只聽陳美琳說:“是啊!她都跟我說了。你還記得嗎?大二的那一年,有一次學校受到電視臺的邀請去參加演奏。那一天,本來屬於芷蘭的琵琶獨奏,導師臨時換成是你了。你想,她的專業是彈奏琵琶,而你的專業是古箏,琵琶只是你的業餘愛好。她哪裡會想到她一個琵琶專業的會輸給你這個業餘愛好的?所以,她就疑心是你偷偷跟導師說了她的壞話,搶了本屬於她的機會,讓導師把她的獨奏機會給替換掉了。她一直因為這件事忿忿不平,所以才處處針對你。”
楚書原本以為陳美琳說的是薛芷蘭在夜總會工作一事,聽了這話之後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電視臺臨時換人演奏?如果陳美琳不提起來,她倒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那個時候,演奏曲目和人員名單已經交給電視臺過審了,大家也都整裝在臺裡等著。誰知導師點了名,發現少了一個人,正是一會兒還要琵琶獨奏的薛芷蘭。當時時間緊急,導師馬上薛芷蘭打了電話,誰知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有人接,這下子可把他老人家給氣壞了,平時斯文儒雅的一個人忍不住飆了句髒話。但事已至此,惟有想辦法補救。因為他聽過幾次楚書的琵琶彈奏,覺得還不錯,遂點名讓楚書頂上。
後來薛芷蘭掐著時間趕來了,然而導師還在生氣,他脾氣挺擰的,縱然薛芷蘭連聲道歉了,大家也幫忙周旋說好話,他卻不願意再改回來。
想到這裡,楚書說:“這件事情我還記得,箇中因由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本來有因有果的一件事,被她插頭只說了個尾巴,倒成了我的錯了。其實當時的情況是。。。。。。”說到這裡,又覺得把事實說出來挺無趣的,遂打住了不再提。“算了算了,事實都過去那麼久了,揭過不提吧。我就當自己吃了個啞巴虧得了。不過,她要因此而無故指責我,自己生了悶氣,那也只能由她。至於她拉我落水的事情,說實在的,當時我是很生氣,不過既然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過去的事就當它過去了吧。”
聽到她這麼說,陳美琳鬆了一口氣,凝重了一晚上的臉色此時也輕鬆了許多。
楚書看著她笑了笑:“你來就是跟我說這件事的吧,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
陳美琳在身後叫住她。
楚書停下腳步,回頭看她:“還有事?”
陳美琳忸忸怩怩地走向前,瞟了她一眼,又迅速地垂下眼皮,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事實上,我有件事想請你幫一下忙。”
楚書從未見過她如此忸怩的姿態,暗暗納悶地問:“什麼事?”
陳美琳說:“我想約我表哥出門玩。可是我怕他不肯出來,所以請你幫幫忙,幫我把他約出來,好不好?”
楚書很吃驚:“你真是奇怪!比關係,你跟他是表哥表妹的關係,而我跟他非親非故的。你自己約他不是更好,怎麼反倒讓我去約?”
陳美琳偷瞄了楚書一眼,嘆了嘆氣:“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我跟他的關係並不像你們想的那麼親密,事實上我們有很多年沒有聯絡了。現在反而是你跟他聊得比較來,我看他也挺喜歡你的,所以我想如果由你約他出來,他肯定不會拒絕的。”
楚書心中連翻了幾個白眼,暗想:“這陳美琳不知道情況,說得好不輕鬆!我和他聊得來,那是他賣瑞英哥的面子,並不是因為我個人有魅力能吸引他。說不定他現在連我長相是什麼樣的都忘記了呢。你和他再怎麼不親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