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兩萬人形成兩個結實的步兵大方陣。
在兩軍後面居中地位置是陌刀隊的一千五百人,這也是楊華的中軍所在。陌刀軍訓練不易,他不會輕易派上去,趙明堂的一千五百人是他手中的王牌,要到最關鍵時刻做
使用。
陌刀隊後面是一千遊奕騎,此刻這些士兵和戰馬身上都還沒著鎧甲,是純粹地輕騎兵。等下開戰,他們將擔任兩翼包抄和掩護地任務。當然,他們身後地大車上堆滿了具裝和長長的騎槍,一旦戰場需要,這些人立即會變成令人畏懼地重騎兵。
楊華、趙行德、折彥文三人緩緩地在天武軍和捧日軍結合部的甬道透過。
兩隻軍隊地士兵都還沒穿鎧甲,兵器和盔甲都整齊地放在身邊。等楊華三人經過,所有人同時一挺身體,將腦袋轉了過來。“嘩啦!”一聲,這整齊的動作讓折彥文心中一驚,手中的刀又下意識地抽出小半截。
遠方的腳步聲開始響亮起來,一團又一團黃色煙塵湧來。
等楊華回到中軍位置,敵人已經推進到離河東軍四里之處。
卻見遠方的陽光下,無數人頭洶湧,馬蹄轟鳴,鎧甲葉子連成一片金屬海洋。十萬人馬,全是鐵甲步兵,西夏強盛的國力讓人吃驚。
這個小國夾在宋、遼,宋、金兩個大國之間,百年生聚,百年積累,富得讓窮得發狂地河東人目瞪口呆。
捧日軍和龍衛軍計程車兵畢竟是見過大陣勢的,倒不畏懼,都靜靜地看著前方,身體也很放鬆。反倒是初上展出的天武軍新兵們有些微微騷動。
楊華回到中軍大旗下,猛地從馬跳下來,皺著眉頭看了看天武軍,心中有些不滿:“楊志是怎麼練兵的?”
“敵人會重點攻擊天武軍的。”披著骯髒羊皮祅的關群叉在腳坐在地上,抬頭看了了楊華一眼:“主公,我軍騎兵不要輕易放出去,關鍵時刻要靠他們協助天武軍穩定陣腳。”
話音剛落,微微騷動的天武軍那邊響起了海潮般的歌聲:“旗正飄飄,馬正蕭蕭,槍在肩刀在腰,熱血熱血似狂潮,旗正飄飄,馬正蕭蕭,好男兒——…好男兒——好男兒——-報國在今朝。”歌聲沱咆哮,有一種說不出的威武。
“這曲子寫得不錯,是你寫地吧?”關群問。
楊華板著臉:“曲子是我的,詞是天武軍學員填的。”
“還成。”關群點點頭,敝開前襟,愜意地曬著太陽。
這個時候,捧日軍那邊有人不服了,一個聲音尖銳地大叫:“弟兄們,捧日軍的勇士們,怎麼能夠讓天武軍的新兵比下去嗎?”
“不能!”九千人同時大吼。
“向前,向前——-…跟我唱!”那個士兵跳到大方陣之前大力揮舞中手臂。
“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象太陽,腳踏著北國的大地,揹負著勝利的渴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更加響亮的歌聲響起。
兩隻軍隊就這麼賽著歌,震得人耳朵嗡嗡亂響。再看看身邊一臉冷漠地陌刀隊和遊奕騎,楊華不覺宛爾。
三支軍隊已經形成了各自的性格,龍衛軍都是老兵,冷靜而麻木,純粹的殺人機,像這樣的賽歌會他們是不屑參加的。而捧日軍則熱情洋溢,士兵多是西軍老卒,一上戰場,狂野似火;天武軍因為骨幹軍官都是學員,有一種說不出地儒雅風度,如“向前向前向前”那樣的歌曲,他們是不會唱地。
“年輕真好呀!”關群裝出一副滄桑的模樣嘆息,眾人都將頭扭了過去,不再理睬。
“三里地了!”中軍負責觀察戰況地參謀軍官大叫。
但歌聲還在如洪波洶湧般響起。
突然,楊志突然牽著兩匹戰馬從天武軍方陣中奔出,用盡全聲力氣嘶吼:“可有勇士前去衝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