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怎麼可以,不帶這麼玩人的。
“大哥,二哥,你們。。。你們。。。,我。。。我。。。。”熊細寶急得臉紅耳赤,話都說不完整,哭喪著臉扯著陳院士的袖子說道:“先生,先生。”
看看,看看,我就說了,宗泯宗洛肯定是被臭小子誆騙的,難怪要在報紙上大肆宣傳,唯恐天下不知,就是怕別人反悔嘛,陳院士一臉果真如此的表情。
看著自己這個急得抓耳撓腮的小弟子,呸!真是沒出息。陳院士嫌惡無比。
唉!雖然這臭小子不爭氣,可那也是自己最寶貝的弟子,他天生斷袖也是沒辦法的,如果自己橫插一杆,讓他娶不到老婆,孤獨終老那不心疼死自己啊。
“咳!咳!咳!”陳院士摸著鬍鬚說道:“宗泯啊,君子一諾千金,這改來改去的更讓天下人嗤笑。”
陳院士一本正經地推銷自己的寶貝弟子:“你看啊,其實,細寶這孩子挺不錯的,心實,有擔當,是吧,宗洛。雖然跳脫了點,但有你們倆個看著他,還怕他翻天了不成。再說了,你們三個青梅竹馬,患難與共,這份感情不容易,所以一定要好好珍惜,對吧?”
細寶在一旁狂點頭,就是,就是。
在陳院士的勸說下,宗泯宗洛勉強收回了要改主意的念頭,差點沒被嚇死的熊小三看倆哥哥不改主意了,心花怒放,一路小心下氣地哄著兩個哥哥回家。
陳院士看著和好如初的三人,老懷甚慰。
而陳青山對這一結果是瞠目結舌,摸摸腦袋,不對啊,自己上司那狐狸樣哪是那麼容易讓人算計的,這十足十的是把人賣了還讓人數錢啊,太厲害了。
嗯,嗯,有這樣的上司真是讓人放心,前途一片光明啊,只是自己一定要小心,別栽他手裡。
薛家兄弟高調宣佈了婚訊,婚禮卻沒大操大辦,主婚人還是陳院士,外人也只請了連親王兄弟。
連親王大半年沒見著自己的寶貝弟弟了,吃不香、睡不著,可這小兔崽子這次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不管自己怎麼肯求,耍什麼手段,他就是不回京城,還七躲八藏的,自己花了大半年的時候連毛都沒抓到。
一接到熊細寶的請帖,連親王大喜過望,自家這小崽子跟細寶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熊三少大婚他絕對不可能不回來吧?到時自己武力把他扣下,從此絕對不准他跨出大門半步,連親王惡狠狠地籌劃著。
沒想到連從文這次鐵了心要和自家大哥硬戰到底,只派人送來了一份大禮,並傳來口信,說要加班加點找新聞,任務重,時間緊,自己就不回來了。
連親王差點沒把自己幾十年的函養盡數丟個乾淨,要加班加點找新聞,任務重,時間緊?只薛家三兄弟的新聞就足以支撐整個報紙的發行了。
放眼大熙朝,還有什麼新聞比薛家兄弟的更奪人眼球?有這麼一個燦爛耀眼的新聞製造器杵在那,還要你找什麼新聞?!
連親王坐不住了,直接殺到報社問熊細寶:“熊三少,我家從文到底為什麼離京?離京之前他說了什麼?別再用什麼狗*屁的報社工作來敷衍我。”氣急敗壞的連親王連髒話都飆出來了。
連親王連眼眶都紅了,看得出真是忍不下去了,薛宗泯、宗洛剛剛得償所願,心情愉快,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再不願意為難連親王。
再則薛家兄弟是人精,心裡早都猜測連家兄弟那感情不對勁,早想把連從文供出來,好拖這對重磅兄弟下水,擴大陣營,共擔天下紛擾,哪會放過那麼好的時機。
薛宗洛溫言說道:“從文兄是因為生氣你為他安排婚事才走的,他走的時候留了一句話,你要是有膽子想,沒膽子做,就別想他回京城。”
細寶已食禁果,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