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日漸深厚?”南宮璃月輕咬位元組,把那八個字重複了一遍,爾後狐狸眼細細地眯起,閃爍出幾分妖詭的光澤,“也就是說,你從沒打算休掉他們?”
“休掉?怎麼可能!本宮好不容易才把他們採進了小揹簍裡,要是隨隨便便就休掉的話,那本宮的斷袖大業豈不是毀於一旦了?嗯哼,你最好別妄圖離間本宮跟愛妾們的感情,本宮……寧願戴十個八個綠帽子,也絕對不會放他們走的!”
看著皇甫長安臉上堪稱是破釜沉舟的表情,南宮璃月不知怎的突然就很想笑,特別是當她咬著“綠帽子”這三個位元組的時候,就好比從她身上活森森地剜下了一塊肉似的,他從沒見過她這麼認真的模樣,然而……丫之所以一臉沉痛,並不是為了別的,卻是擔心她的那些個愛妾們在外頭偷腥?
不過話說回來,南宮璃月多多少少還是能理解皇甫長安這種糾結心理的,畢竟——
“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對他們來說太不公平了嗎?你只有一個人,根本就滿足不了他們……”
“所以本宮才可以忍受他們……紅、杏、出、牆、啊!”緊緊捏著袖子下的拳頭,皇甫長安磨著銀牙,非常不甘心地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見狀,南宮璃月不由搖了搖頭,嘆了一聲。
“你這樣還不如喜新厭舊呢……與其留著累贅,休了反倒能落得清靜自在,不是麼?”
“不行!耕地月當空,汗滴身下郎,誰知簍中草,棵棵皆辛勞……你沒有采過草是不會明白的,本宮辛辛苦苦撲倒的美人,怎麼可能辣麼輕易地就拱手讓人?!”
聽罷皇甫長安唸的那首打油詩,南宮璃月忍不住微紅了耳根,側過頭去不無鄙夷地低嗤了一聲。
“恬不知恥……”
“呵……”見他神色有異,皇甫長安即便提起眉梢緩緩靠了過去,在南宮璃月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低笑著道,“怎麼,傳聞中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的璃王殿下,也會害羞麼?”
南宮璃月微微一顫,立刻收斂神態回過頭來反駁她。
“笑話,本王怎麼可能會跟那兩個字扯上關係?!本王只是不像某些人一樣,那般沒臉沒皮……”
“唉,本宮也不想這樣啊……”皇甫長安忽然惆悵地嘆了一聲,眼角卻依然噙著戲謔的笑意,全身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趴在了南宮璃月的肩頭,一邊拿視線赤果果地盯著他的臉龐,一邊伸手作勢就要去解他的衣帶,“可是某個大美人兒難搞得很,不掉點節操撲不倒嘛……”
一把抓住皇甫長安亂動的爪子,南宮璃月下意識撇開了視線,一張臉卻在皇甫長安過於炙熱的目光下微微燒了起來,連帶著嗓音都變得旖旎了不少。
“你……別亂來……”
“呵呵,”皇甫長安低低一笑,反手撫上他的手背,逐漸地十指相扣,“一般這種時候,美人兒都喜歡口是心非……”
在掌心相接的剎那,南宮璃月只覺得心頭猛地跳了一下,差點把持不住把皇甫長安撲倒在地上,但與此同時,理智卻又在深刻地驚醒他……一定要守住城池!絕對不能功虧一簣!否則只會落得跟那些姦夫們一樣的下場!
眾姦夫抹淚:跪求別說!窩們已經很淒涼了好嗎?!小白菜呀~地裡黃呀~娘子大人~又尋新歡~
拿手肘抵住皇甫長安的肩頭,南宮璃月默默地往後傾了半分,試圖拉開跟皇甫長安的危險距離,十指交握的爪子卻捨不得鬆開,只故作冷淡地哼了一聲。
“你……鬆手……”
“嘛!好啦,本宮知道你臉皮薄,這正人君子你來當,反正本宮沒臉沒皮慣了,不差這一回……”
揚著眉梢不無縱容地笑了兩聲,皇甫長安忽然表情一變,劈手捏住南宮璃月的下顎,用一種堪稱兇惡的口吻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