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溫文爾雅,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儈子手!他手上沾的血,絕不會比本王少,只會比本王更多……”
皇甫長安揚眉一笑,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樣。
“沒關係,是不是儈子手都無所謂啦……反正本宮只看臉。”
南宮璃月頓覺喉心一渴,有種吐血的衝動,氣惱之下一甩手推開了她,重重地劈了一掌桌子,震得桌面上的水杯嗡嗡直響。
“你眼睛瞎了麼,居然對那種陽奉陰違兩面三刀的傢伙執迷不悟?呵……什麼看臉不看臉的,這種話還是等你見到了他殘忍的那一面之後再說吧,如果那個時候你還不肯死心,本王……自當無話可說!”
皇甫長安卻滿不在乎,笑盈盈地居然還唱了起來。
“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男人不壞我不愛~我不愛~”
“你……!”
南宮璃月嬸嬸地覺得,如果有一天他屎了……那絕對是被皇甫長安氣屎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站起身走近兩步,皇甫長安直挺挺地捱到他身上,繼而翹著下巴,眯了眯眼睛,換上一種陰測測的目光,再開口,已然是質問的語氣,“既然你不是斷袖,那昨晚上為什麼死都不肯讓本宮‘染指’?嗯?!”
被皇甫長安身上散發粗來的那種過於強勢的氣場所震懾,再加上隱匿了良久的心思被這麼不期然地逼了出來,南宮璃月不由臉色微變,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微微沉默了片刻,才抬眸抗議。
“你怎麼不說你昨晚對本王下藥?那種事情……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吧?!”
挑了挑眉梢,皇甫長安的視線頓時變得更加凌厲了。
“只有這個原因?”
什麼無法忍受,什麼自尊,什麼男人的尊嚴……都是藉口!分明就是愛得不夠深沉有沒有?!
遙想當年,人家宮狐狸為了拐她魚肉,都沒等到她給他下藥,自己就主動吞了半瓶,還特麼是烈性的……這才是紅果果的真愛好嗎!
察覺到皇甫長安眼中的不善,南宮璃月微微側開臉,淡淡地又補充了一句:“像你這種喜新厭舊的性子……若是太容易到手的東西,想來都不會珍惜,只有得不到的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費盡心思靠近,不是嗎?”
皇甫長安表示不服:“本宮哪裡喜新厭舊了?!”
南宮璃月冷然一笑,反詰道:“不承認是嗎?你現在一門心思撲在了誰的身上,你自己最清楚,又或者……之前圍在你身邊的那些傢伙,現在都是個什麼下場,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84、屬下這就自戳雙目
話音落……
近在眼前的——花賤賤&宮狐狸&聞人清祀——瞬間跪倒:膝蓋好痛有沒有?!
遠在天邊的——皇甫無桀&皇甫硯真&皇甫鳳麟&李青馳——立刻哭瞎:全身中了無數箭好嗎!
花園裡,太后涼涼“啪”地捏碎了指間的棋子:喜新厭舊麼?原來如此……呵呵……知道真相的哀家眼淚掉下來,啪嗒啪嗒啪嗒。
書房內,破雲鳴鈺睜大無辜的眼睛:那……我究竟是算“新”的,還是算“舊”的?
東宮,南宮重淵微微翹起嘴角,上揚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你新不新本宮不知道,反正……本宮肯定是新的啦啦啦!
“這怎麼能算是喜新厭舊呢?”
對上南宮璃月頗為犀利的視線,皇甫長安卻是勾唇淺笑,義正言辭,完全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甚至還油然而生一股不知打哪兒冒粗來的豪邁!
“你不懂的,本宮正在下一盤很大的棋……雖然有時候分身乏術無暇顧及到愛妾們,但本宮對他們的心意非但從來沒有改變過,反而是歷久彌香,日漸深厚……”
“歷久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