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馳……皇甫長安有種自絕經脈衝動,瞅了眼坐了滿滿一車廂,就要打起來四個男人,咬咬牙,還是把李青蛙給塞了進去。
不管了,報仇要緊!
只要一想到被花語鶴那個賤人坑走那麼多銀子,她就心痛無以復加!
好不容易撐到了天香樓,皇甫長安暗自慶幸……還好,他們一個個,今天都比較溫順,沒有動粗,不然這馬車車廂非給拆了不可!
進了天香樓,皇甫長安沒有直接去找花語鶴,而是先問老鴇兒要出了花語鶴所屋子,然後!經過了一番精密計劃之後——
“一號一號!發現目標!”
“二號二號!跟蹤正常!”
“三號三號!準備完畢——”
“四號四號……四號四號?!操!四號死哪裡去了?!”
……
拎著個麻袋,百無聊賴地坐樹枝上放羊李青馳童鞋,至今還沒想明白,為什麼他要陪太子爺玩這麼幼稚遊戲?!
☆、1、扒光他的狐狸毛
此事此刻,被某太子咬牙切齒算計著谷主大人,還十分怡然自樂地抱著一個精巧玲瓏小火爐,坐屋子裡燒菊花酒喝……完全沒有發覺到自己正被當成獵物,有張鋪天蓋地網就黑暗之中緩緩,緩緩……朝他撲來!
屋外,寒風瑟瑟,厚厚一層雪掩埋了世間萬物,一腳踩下去,深地方能埋住膝蓋。
六人之中,輕功好是宮疏影,十里春風獨步,踏雪無痕,端是瀟灑倜儻,如行雲流水一般。
六人之中,輕功差是皇甫長安,深一腳淺一腳地踩雪地裡,偶爾一個不小心栽了下去,白色積雪就沾滿了鼻子眉毛,一秒鐘變雪人毫無壓力。
“呸,呸呸呸!”
吐掉嘴裡枯草,皇甫長安莫名窩火地從雪地上爬起來,抖抖手腳拍落身上雪,轉而把各種不如意、各種不順心火氣悉數累加到了花語鶴那隻鐵公雞身上——哼!特麼勞資今晚上要是不玩死他,實難解心頭之恨!
雪地裡划行了大半天,皇甫長安終於逮住了李青馳,一張小臉凍得通紅,當然……也有可能是氣。
“操!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剛才不是說好了,本宮數到第十下,你就闖進去把花語鶴套進麻袋裡嗎?!”
李青馳抖了抖手裡頭麻袋,俊酷而傲慢臉龐上,表情卻是無辜。
“我懷疑你是故意為了坑我……”
“泥煤!勞資坑你做什麼?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吧?!”皇甫長安凍得手冷,不停地捂著嘴巴呵熱氣,沒有抬頭去看他。
李青馳繼續抖了抖手裡頭麻袋,狐疑道:“你要我進去抓花語鶴,好歹也給個大一點麻袋啊!就這個,還不到我胸口高,裝個七歲小孩還差不多,花語鶴那麼大隻……怎麼可能裝得進去?!”
“欸?是嗎?”皇甫長安這才將信將疑地結果了他丟下來麻袋,翻來覆去看了兩眼,納悶道,“剛才勞資明明拿是大號,怎麼變成這麼小了,難道不小心拿錯了?”
碎碎念著,皇甫長安隨手把麻袋丟到了一邊,抬頭囑咐李青馳道。
“你先這兒等著,本宮去拿個大來。”
於是,李青馳又木雞般坐樹梢上,看著皇甫長安匆匆劃開,心頭……北風那個吹呀,雪花那個飄呀……太子殿下,你真是我以前認識那個太子殿下嗎?!
過了不久,皇甫長安果然興致勃勃,摩拳擦掌地拿了一個特大號麻袋回來,往李青馳肩頭一甩:“走!給本宮把花語鶴那隻死狐狸給套進麻袋裡,本宮要把他掛天香樓裡,拔光他狐狸毛,彈爛他!”
雖然不知道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瞅著皇甫長安那凶神惡煞邪魔神態,李青馳莫名地覺得脊背發寒,虎軀一震……皇甫長安手段一向很變態,不玩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