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真刀實槍幹起來,那簡直慘絕人寰!
把小李子召回原位之後,皇甫長安繼續指揮。
“一號一號,鎖定目標!二號二號,投毒完畢!三號三號,封鎖出口!四號四號,充當誘餌……”
“吱呀——”
房門被緩緩推了開,漏一陣寒風,裹挾著濃郁卻不嗆鼻香氣……不見其人,但聞其香,便知來著是誰。
花語鶴抬眉,嘴角輕勾,美目如松,未語先含三分笑,道萬種風流。
“牡丹公子,別來無恙。”
宮疏影揚起水袖,關上門款步走近,隨意地拉開凳子坐到他身邊,桃花眼一如既往輕佻,嫣紅唇瓣微微開啟,笑著吐出幾個字:“我是無恙……不過,你很就要有恙了……”
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聽得“哐”一聲,花語鶴失力墜了手裡杯子,即刻鼻息凝神,但多少還是吸入了一些毒氣,使得反應慢上了半拍。
再然後,就是冷風颼颼,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了進來,張開虎口大麻袋往他頭上一套!
後,是對著後頸兇悍一棍!心狠手辣,竟是半分也沒有憐香惜玉。
“合作愉!”皇甫長安懷抱著一根碗口粗大棍子,揚手跟宮疏影擊了一掌,眸中盛滿了慰,“收工!”
今夜天香樓特別熱鬧,尤其熱鬧……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今晚上天香樓老鴇兒放出了話,不僅有免費好酒喝,還有免費好戲看,至於是什麼好戲……嘿,那得先進樓才知道!
至於要怎麼才能進去……?對對對,先交看座費,不貴不貴,一百兩一位!
前些日子那場政變,來得兇去得也,把一干朝臣嚇得半死,城門被攻,宮門被破,皇城人至今還餘驚未消,所以急需找個地方發洩一下心中惶恐,花街姑娘便是好之處……故而這幾日花街生意十分之火爆,就連花銷大天香樓,都是夜夜人滿為患。
衣香鬢影,酒香四溢之中,只見得天香樓正中央緩緩落下了一方寬大帷幕,大紅色幔布上,用金箔描著龍飛鳳舞地幾個大字——“彈xx大賽”!
樓下,花姑娘們興致勃勃地聚了一起,有人不掩好奇,問向天香樓老鴇兒。
“媽媽!媽媽!什麼叫‘彈xx大賽’啊?!好奇怪說法,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誒……”
“咳……”老鴇兒拿團扇掩住了嘴,濃妝豔抹臉上,因為微微抽搐神色,而抖落了一層細粉,“據公子說,那是玩男人手法,玩得好話,可以讓男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
“欸?玩男人?怎麼玩?”
“太好了!我喜歡彈了!”
“嘿嘿!我也很喜歡!”
“我也是我也是!”
“啊哈哈哈……原來有這麼多志同道合彈友啊!”
聞聲,宮疏影滿臉黑線地靠一邊欄杆上,忍不住心下吐槽……皇甫長安這是哪兒找來一群奇葩女人啊?還是說被她進行“長安式”調教以後,就會統統被洗腦,變成跟她一樣貨色?!
話說回來,這些個女人剛進來時候,多半都是哭哭啼啼如喪考妣似,現……嘖嘖,怕是拿掃把趕她們走,她們也不見得肯走,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物種啊!
那廂,花語鶴被敲暈之後——他大概有生之年,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用棍子敲昏,還裝進了麻袋裡!——就被皇甫長安五花大綁地捆了椅子上,繼而連人帶椅被搬到了天香樓正殿,端端正正地擺了舞臺中央,整個人還用一塊紅布給蓋著,獎品似擱那兒。
天香樓裡熙熙融融,人聲鼎沸,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來得熱鬧。
皇甫長安戴著一個彩色羽毛編織而成面具,花孔雀似拎著一個銅鑼跳上了舞臺,“鏘鏘鏘”敲了三聲,待滿場逐漸安靜下來之後,才開